吩咐完苹儿,萧瑾蘅只觉轻松无比,起殿,四走走。
萧瑾蘅见阶几人面困惑之,不免微微蹙眉。
萧瑾蘅轻笑声,提笔便写着什么。
“是是是,臣遵旨,只是这往后的安排……?”
“诺。”
“陛,臣……还有一事。”
“小殿有时候会在臣去鸾台时缠着也要去,不如这回就以小殿的名义邀请;一来也可让小殿在众人面前脸,二来也更言顺些。”
苹儿当即明白,这又是萧瑾蘅给她们的机会。
“嗯?沉?”从前她没觉得这称呼有什么,但自己叫久了,再听别人的,心中便不是滋味;“不许这样叫了!”
“朕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还擅长理这些?!”唇角染上些笑意,经苹儿这般稍稍提醒,萧瑾蘅的心绪也逐渐活络起来;“阿婉那孩去鸾台作甚?”
只有苹儿仍低垂着眉定定站着,静等殿所有人都散去。
“往后不要让阿婉再了,保不准会遇到什么事。”她将诏令盖上玺印,随后示意苹儿上前来取;“这节前的最后一诏令,你去传召时记得多带些禁军,不必像之前那般避着人。哦对,方才忘说了,今年赏钱给各多分些,莫要委屈了谁。”
先前沉照溪为了她在帐前冲撞,着实让萧瑾蘅废了不少脑筋。
沉照溪既然有那心思,萧瑾蘅也不能全然不顾,稍加思忖后开:“把小年的那场换赏梅会,请长安城中五品及以上的夫人们前来。还有照溪与戚莨,让她们主持。”
“陛……嘿嘿,之前臣,顺路将节时各种安排先同沉讲过了……”苹儿见萧瑾蘅仍旧绷着脸,便知她心中还是有些不满的;“这有些活动吧……是沉劝我加上的,说是趁着节日多与群臣交交。”
那诏令只让沉照溪年后每月一次替萧挽月开蒙,不算僭越,就算前朝有人问起,也能对付得过去。
萧瑾蘅无奈,怎的这一个两个说话都拖拖拉拉的;“说。”
萧瑾蘅腹诽苹儿这回事怎的突然不机灵了,明知自己想讨个清净同沉照溪在一起,还安排了这么些活动。
苹儿心中嘀咕了几句萧瑾蘅甚是霸,面上却不敢表分毫;仔细想想,她现在的品阶若前朝那般来算,当真要比沉照溪上不少。
那几位皆是中的老人,得了萧瑾蘅的令,大概也知怎么了,纷纷行礼:“诺,臣等告退。”
“小殿是去旁听讲学的。”
就算沉照溪能来,可现在宴又不似往前随意寻个由就能走掉……
“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