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和尚又对小和尚交代:“你去西厢房将四位施主一同带过来。”
绕了个小弯,三人来到佛前。
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绑着纱布的脚踝,“就是我自己不够灵活,逃开的时候拐到脚踝,就只能回了寺庙暂且休息一夜。”
是气得。
黎白听着,心又再一次产生了怀疑,又在弥生算命到底准与不准之间来回犹豫。
小和尚带着四人来,黎白一看就惊了,“你们怎么在这里?”
伏俊友此时回神过来,跟着:“可不是么,突然掉落石,如果不是大师拉了我们两一把,指不准被砸成什么样。”
泽二问:“西厢房住了人?”
“……”泽二怎么想都没想到会是这种事。
这话说得不清不白,好些人没明白过来,而明白过来的两人脸都白了。
小和尚被问的差哭来,这话他怎么答?对菩萨多不敬。
黎白瞧得可惜,那得损失多少银钱。
泽二问:“可抓到贼?”
小和尚急得额冒汗,他:“有贼人刮了菩萨的金。”
弥生双手合十,脸上的笑意更加的圣洁,他:“众位施主落脚于此也是个缘分,不如替小僧解了这个迷惑可好?”
不知为何,泽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和尚看着一脸圣光,却总觉得尤为的奸诈。
来得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来解签的两公和两母。
什么解惑,不就是变相的让他们去查么,只是他们又不是官衙的人,为何弥生会找上他们?再有明明可以找上官衙的人,弥生为何又不找?
云正宜两人见到菩萨正吃惊着,没功夫回应,倒是成母看不黄铜和金有什么差别,更不敢直视菩萨,本就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她便:“是我们无知没听圣僧的话,还没山就了些变故,如果不是圣僧派人护着我们两母,怕真应了那句血光之灾。”
结果泽二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黎白瞬间清醒,他惊呼着,到底是谁这么勇猛,了他想又不敢的事,“全刮完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整个寺庙好像就他和泽二两个外来人,不然弥生也不会那么积极的说人有血光之灾,让人住。
而泽二先是看了一直温和笑着的和尚,第一个想法是,难不成是这和尚安排人去扔石的?
伏俊友一边说着神还带着佩服的光芒,就这么紧紧的盯着圣僧,说会意外就真意外,简直神了!
尤为是泽二,他就说怎么觉到不对劲,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的。
好在又有个稍微年长的和尚走来,他恭敬的:“两位施主,主持想请您走一趟。”
“主持,四位施主来了。”
和尚一边带路一边解释,“昨日夜里来的,因为一些变故没法山,这才住到庙。”
弥生摇,明明这么大的损失,却从面上来看一忧伤愤怒都没,他:“此事不急。”
小和尚了,便去叫人。
昨日还金光闪闪的菩萨,只是变得坑坑洼洼,表面上的一层镀金全被刮掉,面是较为暗沉的黄铜。
种种的狐
当然,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虽与弥生来往不多,但是他也信此人不会作到那般地步。
黎白早就好奇,自然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