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突起的腹,淡淡的妊娠纹都被勒得凸显来;又在阴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然后在蜿蜒游走,在妈妈会阴前后两个神秘留绳结封印。
在这过程中,妈妈始终低着一颗螓首,偶尔有扭动挣扎一,但绵无力,被襄蛮暴制服。
不一会儿,妈妈上丰腴的就被捆得跟肉粽似的了。
捆完上半,襄蛮将妈妈沟从后面拉的两端绳勾在后腰上,像吊袜带似得拉到妈妈大,将妈妈的双合拢捆上,一直捆到脚踝,在妈妈圆的脚踝上用绳密密缠绕,最后打上结。
妈妈的一双天足倒没被捆,双脚并拢,脚上还穿着那双米黄的舞蹈布鞋。
妈妈方才奋勇鏖战的霸乳银锤,舞时奔放噼叉的健双,统统被捆得严严实实。
襄蛮站起来,欣赏着脚被捆得弯曲成长条蜈蚣似的妈妈,得意地拍了拍手,好像完成了一件的艺术品。
妈妈上半不像是襄蛮所说的甲缚,除了一些特殊的绳结,从上到都是简单暴的交叉缠绕。
可能是襄蛮担心妈妈中途反抗,于是用比较快速的方式绑牢再说。
襄蛮很有策略,他想第一次先迫使妈妈从心理上接受这种被征服的束缚,以后就可以细细地调教捆绑了。
过去跟爸爸经常在电视上看国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竞技节目,曾经看到过西仔比赛四攒蹄式捆小。
今天亲看到襄蛮在极短的时间,就将妈妈翻来复去麻利地捆好,我震惊得几乎站不稳了。
这可是我最亲的妈妈啊,一向明媚大方的妈妈,让她边多少成功人士都觉得不可攀,现在却被一个少年剥得光,像一牲畜般被捆住四蹄轰然倒地,动弹不得,成为仔趾气扬炫耀的战利品。
妈妈今天门时,腰侧有一个大蝴蝶结;而现在妈妈漆黑阴的左方,也有个大蝴蝶绳结。
一件是飘逸明快的连衣裙、一件是猥琐的绳衣,截然不同的两套衣服,打的结却是同一个款式……两套衣服的更换,好像意味着骄傲的白天鹅向受缚的黑天鹅的蜕变。
我里喃喃:「不行,不能这样,我要过去救妈妈。」
但是我四肢发,几乎走不动路。
玉倾心疼地扶着我坐,:「小风,知你难受,但是你现在不能过去。你妈妈已经对你爸爸很失望了,如果她再发现你已经知她的事,还看到她现在的这副模样,她肯定会受不了的。」
我无力地靠在玉倾的怀中,看着地毯上被捆成S形的妈妈,她紧闭的眸彷佛藏着深深的不甘与屈辱。
我痛苦地:「妈妈,你为什么不反抗啊?」
「你妈妈心深守护着最宝贵的东西,被襄蛮残忍地剥夺,在这一刻她最想的就是缩到一个角落里无助地痛哭。这才会被襄蛮轻易得逞。」
襄蛮蹲来,手指轻轻抚摸着妈妈被勒得变形的大肌肉,赞:「啧啧,真是蹄正健的一匹宝,我早该套住你,给你上辔了。」
妈妈被他摸得鸡疙瘩都起来了,她缩了一睁开睛,挣了几发觉本动弹不得,妈妈从没这样失去自由过,她低声求:「襄蛮,你捆这么紧什么?快解开……」
「人中吕布,中赤兔。捆烈不得不紧啊。」
襄蛮得意洋洋地。
被襄蛮比喻成一匹母,又看到屏幕上视频被定格在爸爸从印度女中退疲鸡巴的画面,妈妈又气又难受,别过脸:「你怎么还不关掉?我在你面前已经毫无自尊可言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作践我?」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还有小风,还有我啊。手机就在那里,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小风,他还在家等着你哪。我和小风是这世上绝对不会背叛你的两个人。」
襄蛮这这家伙,居然敢把我和他在妈妈心目中的地位并列,真要把我给气炸了。
「小风……妈妈对不起你……」
想到我在家里翘首以盼,等她回家,而自己为一个母亲,背着儿来偷,却在一个男人家里被赤地捆成一团,还不知要被怎样奸辱,妈妈又羞又愧,泪又开始来。
「别哭嘛,游戏才刚开始。想小风了是吧?简单啊,只要你战胜我,你就自由了。」
说罢襄蛮站起来,在妈妈面前抖着他的大肉棒。
妈妈这时候才不想陪他玩什么游戏,她疲惫地:「我很累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看妈妈对他无视,襄蛮有些恼羞成怒:「放你走?你想得倒,抬看着我的这东西,它已经饥渴难耐了!」
「啊……」
妈妈被拉起来斜跪在地,襄蛮扯着她脑后的发髻,让妈妈不得不抬起。
「你仔细看看这阳,他是不是比懦夫那短小的玩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