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到从前,关妙荷只要眉一皱,不曲也好,曲若松兄妹也罢,都要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一。
曲还曾经开玩笑说,「这才叫真正的『河东狮吼』呢,雌狮一怒,万兽辟易。」
然而此时此刻,曲真真却浑然没有一丝一毫害怕之意,反倒嫣然一笑,反问:「妈你也觉得他们这样不好,是不是?」
关妙荷怒声:「这是人家崔伯伯自家的事,你……。你……。你小孩家家的,可不应该问这些东西,更不应该去看……。」
语调虽然恼怒,但却带有一丝颤抖,好像极为恐惧。
曲真真「嗯」
了一声,紧接着又说:「我也觉得不大好意思,不过崔伯伯武功好的很,我只要一动,他肯定就听到了,到时候反而更为不妥呢,你说是不是,妈?」
关妙荷默然无语,哼了一声,蓦地扭过脸去翻侧躺,不再理她。
香肩轻轻颤动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女人跪伏在地上,卖力了一阵,崔伯伯则面带微笑,喃喃说:『很好,就是如此……。呵呵,你现在可是变得越来越乖巧啦,跟最开始那会儿简直判若两人。若是说去,又有谁敢相信呢?』一边说着,两只手还不老实的伸到她衣衫之上摸索。
「她好像有些惊慌,刚想后退,崔伯伯却一把将她的箍住,喝:『什么,还没完事呢!』「她吓了一,一僵,立老老实实不动,只是着任由崔伯伯把玩摸索。远远的听到『啾啾』的声音不断传,滴滴答答了一地,瞧起来实在恶心的很……。
妈,光天化日的,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很不要脸?」
「……。」
关妙荷一语不发,背对着曲真真,躯上起伏,呼似乎正在变得急促。
曲真真小手轻轻搭在母亲的肩,刚一碰,关妙荷顿时一颤,瞬间变的僵紧绷。
曲真真抿嘴一笑,屁偷偷挪动靠,脖颈前伸,在关妙荷耳边悄声:「他们二人就这样胡闹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过了多久,崔伯伯长舒一气,这才坐回椅上,命那女人将他的长褪去……。「哼,她倒也真听话呢。瞧她年纪不小了,却是低着跪在地上,好像不大愿,磨磨蹭蹭了好一会,这才帮着帮着他脱掉鞋袜,解开长衫……。「崔伯伯好像等的不耐烦啦,一把抱住那女人的腰,直接面对面搂在怀里。她吓了一,『啊』的惊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好像生怕被别人听到。
崔伯伯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只是把埋在她的前磨蹭着,两只手抱着她的屁,慢慢了上去……。」
说着,小手沿着关妙荷的肩膀慢慢,蛇一般的攀上了她线柔腰肢,小腹紧贴着母亲的丰,腰向前轻轻一,轻声:「……。就像这样。」
女孩柔的小腹刚与自己的屁碰到,关妙荷浑巨震,立如电般弹坐起,猛地将她推到一旁,声怒:「真真,够了!……。别再说了,我要生气啦!你给我快睡觉!」
「嗯。」
黑暗中模煳一片,什么都瞧不真正,空气中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曲真真幽幽问:「妈,那个女人是你吗?」
关妙荷这一惊非同小可,俏脸瞬间充血涨红,急:「不是我!不……。不是我,你……。」
曲真真截打断:「是吗?看来是我瞧花啦。我就说呢,妈那时候正跟爹爹前来拜访崔伯伯,正在堂上安坐呢,我猜也不是。」
静了片刻,关妙荷这才冷声:「行了,快睡吧,别说了。」
曲真真彷佛没有听到,幽幽:「……。不过呢,崔伯伯最后在那女人好像了什么东西。是与不是,让我看一看便知啦,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