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防卫,免予刑事责任。
赵轩挑了挑眉,本来这件事他以为已经结束了,但现在看起来还有后续,嫌疑人既然是自首,那抗辩的办法自然是朝着自卫方向,这一没什么问题,但一般来说最好的况也是防卫过当,能有今天这个结果,看来是请了一个相当有力的律师。
另一边的江城大学博士生宿舍中,曹妍夕和文馨宁也同时看到了这个消息,文馨宁毕竟城府较深,而最近这段时间已经被折腾到神经过的曹妍夕却陷了深深的焦虑之中。
“你说这会不会跟那个陈老大有关系啊?”看过这条新闻的曹妍夕辗转反侧难以眠,最后抱着被挤到了室友的床上,甚至整个人蜷缩在了文馨宁怀里。
文馨宁朝侧面挪了挪,给曹妍夕让一块位置,然后一只胳膊搂住还在惊慌中的室友安:“不怎么样,他们还都不知你的份,所以不用担心太多,反正你平时也不怎么门,最近稍微躲躲风就考了。”
这些理其实曹妍夕也懂,但从文馨宁中说来就让她的心平静了不少,不过旋即又担心其对方来:“那,当时你劝她去自首,她会不会报复你啊?”
文馨宁听过之后哑然失笑:“怎么可能,如果她被判了刑,报复我还有可能,现在她因为正当防卫节被放了,自然是谢我还来不及呢。”
曹妍夕听罢才终于松了气,靠在文馨宁前沉沉睡去,却没有注意后者那始终紧缩着的眉。
文馨宁知的东西自然是比曹妍夕要多,她对那个陈老大的份已经有了猜测,但暂时还无从验证,这起案她也去了解过一些,能判成正当防卫简直是离谱到家,绝对不仅仅是请了个好律师这么简单,那么首先要知的是对方为了这个结果到底付了什么。
她担心的的当然不是自己被打击报复,无论是个人武力还是背景,寻常人都拿她没什么办法,而是她无心之中多的这个闲事会不会对后续的潜伏工作造成什么不利影响。
一个轻松的周末很快过去,别墅里的众女在获得了属于自己的淫纹后又各自回到赵轩为她们安排好的生活轨迹之中。
12月后,江城的天气骤然转冷,街上也没了穿着清凉的小,赵轩虽然是连海人,但也难以适应这里的湿冷天气,除了上课以外的时间几乎都窝在宿舍里,就连起床都成了一件难事,好在冬学期的课程几乎没有考试,翘上两节问题也不太大。
于是,前一个晚上熬到很晚的赵轩,在周二早上实在不想起床了。
朗一边穿一边抬对床上的赵轩说:“虽然我非常理解你,但这节刑法学可是传说中的翁老虎上,她的第一节课就逃课怕是没什么好果吃。”
由于上课的老师们都是学校的教授,并非专门教学,很多老师,尤其是老教授的力和时间都不够单独开设一门课程,因此不少课程都是由两个甚至更多老师合教,比如这门刑法学概论,作为法学系的大类课程之一,前两周的老师是一个上要退休的教授,而后六周的老师则是一名叫翁海瑶的女老师,虽然年轻漂亮,但上课极其严格,由此获得了一个翁老虎的雅号。
由于之前的老教授从来不名,赵轩完全没有意识到今天换了个老师。
“嘶……”赵轩瞬间清醒过来,这门课虽然是短学期课程,但每周课时数达8节,占4个学分,是整个学期学分最多的课程之一。
没办法,赵轩只好爬床开始洗漱穿衣,然后跟两个室友一起骑车着寒风前往教室。
翁海瑶是学院近几年从海外以青年人才计划引的一批年轻学者之一,今年29岁,材挑,面吞秀丽,气质端庄,如果不是极其严格的上课要求和很低的平均给分,想必是学生们心中的女神级人。
虽然已经冬,但讲台旁站着的翁海瑶却只是穿了一稍厚的女式西装和跟鞋,梳着简单练的尾,非常标准的律师打扮,实际上她本人也确实是个小有名气的刑法律师,尤其是在法律援助方面力颇多,总之只要不在课堂上,她都是一个很受迎的人。
“好,时间到了,我们先开始名。”在上课铃声响起的一刹那,翁海瑶走讲台关上了教室的门,然后从包里掏了一份名单。
她的声音清冷,倒是很符合自己的人设,而且从教室开始,翁海瑶的脸上就一直没什么表,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众的外袁。
大概有二十几个没到的同学被她抓了来,据前人的经验,这些人的平时分要被扣上不少,翁海瑶在给分方面铁面无私,经常给59这样令人血压拉满的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