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大哥。」

        燕双鹰冷声：「既然都听懂了，就不要让我再多说。」

        九便抬手一招，领着弟兄们各自散去，大厅里只留了燕双鹰和余茹萍。

        众人离开后，燕双鹰上收起刚才严厉的神，为刚才的事很有礼貌地向余茹萍歉。

        余茹萍也有些不好意思，说：「你不必对我这么客气。」

        燕双鹰神平和地说：「你我虽是敌人，但作为男汉，我应该有起码的风度。」

        余茹萍说：「你真了不起，面对欺骗你、要害死你的人竟然还能这么冷静。」

        燕双鹰淡然：「这不算什么，其实我早有准备。」

        余茹萍由衷地说：「我能够理解小锦娣和九他们，如果换了我，也会这么。」

        燕双鹰可不想和她扯闲篇，话锋一转便问：「你来不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吧？」

        「如果你依然对我的所作所为到愤怒的话，」

        余茹萍似乎早就好了准备，她从自己的小手袋里拿一支巧的手枪递给燕双鹰，并从吞地说：「那就开枪吧！」

        燕双鹰看着手中这支保养得当的卡洛夫手枪，余茹萍正是用它在华浴池的设备间里抵住了自己的后脑勺，也就是从此刻起，这个潜伏在他边的光复社一号特工终于了自己的真实份，一想到这些，燕双鹰忍不住玩味地称赞：「真是一支漂亮的手枪。」

        他把手枪交回到余茹萍的手里并十分冷静地说：「愤怒会使人丧失理智，不能正常的思考。其实仔细想想，我们两个之间并不存在谁欺骗谁，大家只是互相利用。」

        余茹萍惊问：「互相利用？！」

        燕双鹰显得很坦然，：「是的。你利用我寻找模板，而我，只是利用你观察对方的动向。不同的是，你是主动的，我是被动的。你卖了我，但我却没有。」

        余茹萍却难以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她一厢愿地否认：「不是，是我欺骗了你，利用了你！」

        燕双鹰不想在这样的逻辑中纠缠，便摇着微笑：「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认为，我也无话可说。」

        余茹萍急切地辩解：「双鹰，请你相信我，那绝对不是我的本意！」

        燕双鹰问：「那你的本意是什么？」

        余茹萍的泪突然夺眶而，她哽咽着说：「我只想找回模板……」

        燕双鹰却不为所动，十分平静地说：「我能够理解，用你的话说，模板是在你的手中丢失的，当然也要你找回来。」

        余茹萍着泪解释：「你可能不清楚，光复社的纪律非常严格，如果我找不回模板，就将面临严厉的罚。」

        燕双鹰不禁皱起了眉，质问：「人为自己所的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我不理解的是找到模板有很多种方法，你为什么一定非要打这张牌！对于你我来说，这难不都是伤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