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的都是赌客。」

        个小贩说：「盯紧了，千万别错过。只要来了，你就燃一支香烟扔到摊前。」

        「明白。」

        曾阿四说着把伞一放，又坐回到三轮车上。

        ＊＊＊＊＊＊＊＊＊然而侧里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却并没有逃过燕双鹰的睛，他站在九号赌场二楼临街外挑的阳台上，用望远镜把这些况看得是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过了一会儿九也来到了阳台上，问：「大哥，怎么样？！」

        「你自己看吧，」

        燕双鹰把望远镜递给九，并指着曾阿四的位置说：「在那儿。」

        九惊：「是曾阿四！大哥，真的有埋伏！」

        燕双鹰嘱咐：「告诉弟兄们，照计划行事。记住，绝不能错。」

        「你放心吧。」

        九把望远镜还给燕双鹰，立刻楼去了。

        ＊＊＊＊＊＊＊＊＊深宵，当空的月亮圆圆的，却没有发多少光亮。

        无人的巷被风刮得呼呼作响，远远看去，狭窄昏暗的六十五号堂在夜幕的笼罩显得更加阴沉而幽冷。

        曾阿四已经在这儿守了大半天了，他又冷又饿，终于忍受不住车来，向九号赌场对面的侧深了个指哨。

        黑暗中跑来两个着鸭帽的青衣人，一一矮，正是白天那两个卖油纸伞的小贩。

        此刻他们手里都拿着枪，为首的个问：「怎么了？有动静？！」

        想逃岗的曾阿四回答：「已经半夜了，我看他不会来了。」

        个问：「你的意思呢？」

        想伙同他人一起逃岗的曾阿四提议：「这大冷天的咱们也撤吧！何必在这儿挨冻呢？！」

        「撤？！」

        个一听瞪起了，反问：「老大交代的事没办好，谁敢撤？！」

        曾阿四没想到对方如此岗敬业，忍不住抱怨：「你真是死心儿！明早再来不就行了吗？！」

        个板起脸来严肃地说：「曾阿四，你不要偷奸耍！事办不好，惹恼了我们老大，你知他会怎么对付你。」

        曾阿四苦着脸说：「可……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个狠声：「等到他来！我的话说得够清楚了吧？」

        曾阿四一跺脚：「那这，唉呀……」

        他的话音未落，堂忽然隐约传来「嗒嗒嗒嗒」

        的脚步声。

        三人赶紧收声，曾阿四摸到侧的拐角探半边脸向堂张望，上发现远地上的人影越来越大，他连忙回告诉两个杀手：「朝赌场来的，一定是他！你们快藏起来！」

        个沉声：「记住，只要辨清目标，立刻燃香烟扔到地上。」

        曾阿四紧张地摆着手促：「知了！走近了，你们快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