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在抄录时换掉了，都是错的。你太张扬，提前告诉你恐会漏底。”

        “题。”

        陆人甲很失望。他说了这么剜心恶毒的话，前的人依旧没有反应。一拳打在棉花上，着实令他不快。

        “是不是你了手脚！”

        脏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这双与众不同的睛，里面的墨绿据传是女神明濒死时降的诅咒，颜如同标记，令这些脏无遁形，即使不惜代价将睛毁掉，失去睛的人也很难过正常的生活。

        燕疤瘌大方承认，对陆人甲的鲁毫不在意。

        “自然！不过这倒也不影响什么。只是白面的说辞实在难以让人拒绝。要知，这块肉咱们不分着吃，有的是人啃上去！更怕咱们当了这块儿肉。”

        连他也算计了，燕疤瘌心很坏。可说燕疤瘌不拿他当回事，人又努力地解释给他听。

        他一定是被燕疤瘌算计了！

        陆人甲怒从心中起，一把把燕疤瘌薅过来质问。对方只着一双睛，形状狭长瞳仁偏小。说难听这是蛇态三白，左右三不着，瞟一就像在鄙夷轻慢别人，让人想揍他。

        “哦，刚从里来就被修士接走了。”

        苏东明晓地了，“沐英，你大哥我识人还算有两把刷。那白面表虚浮张牙舞爪，怎么看都不像心思细腻机巧之人，恐只是个说客。”

        “意思他背后还有别人？”

        苏东一反常态的没有犹豫，他只是狞笑：“等你找齐另外六队，我再考虑吧。”

        “所以我们要筛选啊！第一轮先选定合作对象，您就是这时候我们视野的。同谋者，首先要有能力答题，总不能把题喂嘴边您答不来可就白费。其次要能攻能守，方便咱们清除那些不愿意合作的，最后就是诚信。”

        苏东，“那白面去了哪？”

        交谈时两人难免对上，陆人甲嬉笑着把分好的题目接，说：“你们这些脏，单是看你们的睛，就能让人觉到恶毒和阴险，无怪乎那么多人被刨了。可惜，你这双怎么就没被人刨净呢。”

        燕疤瘌沉闷，面对陆人甲的挑衅除了安静地坐着无甚反应。陆人甲顿时意兴阑珊，尤其燕疤瘌的丑睛总能把人瞧得恶寒，他息了气焰问：“这回笼络了四队，你说，后面该怎么验？”

        “少爷，他把我

        “好，杀人不是问题，那你八队同谋怎么保证不叛徒？”

        陆人甲呲牙咧嘴的表在脸上。

        言简意赅，陆人甲奉上谈合作后四名同谋者记的题目。燕疤瘌将这些题抄录后分好，一共是十八，以四三二一分四组，剩的揣袖中。

        那面，陆人甲返回队中。他洋洋得意，踱步至角落里的燕疤瘌旁说，“厨手艺再好也要小二招呼客人来吃才行，盖在锅里除了捂馊了倒掉还能什么？”

        “大哥，你这些话小弟真听不明白。他和你究竟说了什么？”

        陆人甲悠哉：“那我只能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他成竹在，本不怕苏东这招太极拳。他看了看那香，继续说：“时间差不多了，小可先行告辞。”

        苏东随即简略告知。沐英听毕：“最好先观察一轮。”

        第一轮结束后成绩发布，陆人甲额直冒冷汗。他没听错，那四支队伍全都是零分。他燕疤瘌说得给了他们四分、三分、二分、一分的题目，结果呢？

啊，你一队单打独斗自然难。但是咱们那么多同伙，难什么！最简单的，把他们答题的、主攻的杀了，队伍自然散！三轮时间，不要太轻松。”

        “行！我真服了你。你搞这，图什么？”

        这算什么，扇一巴掌给个甜枣？他宁愿燕疤瘌一直拿他当垃圾。

        青年离去后，苏东从歇山殿宇中走，一人上前问：“大哥，什么况？”

        “这个您不用心，我们来检验，现在就看您参与不参与了。”

        “……”

        “你怎么保证诚信？这个是最虚的。要知，人心隔肚。”

        “他们告知你的队伍标号不一定是真的。我现在将题打乱，分四组，你随机发予他们，告诉他们答题时只能答分给他们的题，否则合作解除。”

        陆人甲把被攥成一坨的衣领松开，燕疤瘌理了理褶皱若无其事：“起码证明他们听话，也证实他们告诉你的队伍标号是正确的。一轮上半香请务必将另三队找齐。以你的游说能力这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