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听从命令,拿起长刀朝昏迷中的陈玉芝砍去,对准她的脖颈“砰”的一声,刀刃穿过肉和骨,直接砍在石砖上,人的颅应声分离,陈玉芝还没叫声来就死了!
“啊…啊…啊…啊…啊……”陆静怡仰天大叫,双血泪!
侍卫拿一铁丝从陈玉芝的左耳穿去,从右耳穿来,然后系成一个人项链,挂在陆静怡的脖上。
陆静怡留着血泪与母亲的首直视着,良久,她慢慢的垂了……
侍卫推了推她见没有动静,于是扳着她的一看,发现她已经咬自尽了!
“哼,不好玩!”未红梅说着就站起,对已经被吓傻了的耿说:“你跟我来!”
耿愣了一,随即赶紧跟上前去,未红梅放缓了脚步,轻声问:“娃,今天有脏么?”
“有有有有…肯定有……”耿哆哆嗦嗦的回,不敢没有,没有也得有!
“嗯,希望你的小鸡巴今晚还能!”未红梅调笑。
……
主帅府邸,王勇看着桌上的两个人颅,心久久不能平静,多好多漂亮的人儿啊,被削去颅后,却没一尊严,他摸了陆静怡的脸,在摸一摸陈玉芝的脸,喃喃:“曾经有想过把你们收后的,但谁让你们是合宗的呢?要是被正气宗的人发现,别说攻打中州了,恐怕我自己都要死翘翘了!”
他叹息了一声,把两颗人颅打落在地,然后一脚一个把她们踩在脚底,说:“将来我要把世人都踩在脚!”
到了晚上,耿来到未红梅的住,把自己的脏放在桌上说:“夫…夫人…拿来了!”
未红梅本是农家妇人,现在却学起了贵族们的样,坐在椅上,优雅的拿起茶杯小呡了一,缓缓:“娃,过来给本捶捶!”
“本?”娃迟疑了一声,心想哪门本啊?然后赶紧过去给她捶。
未红梅一边享受着娃的伺候,一边说:“以后我了皇太后,就封你我的男如何?”
“嗯,好!”耿回,同时手上动作也不敢停。
“你怕我?”未红梅审问,她觉到了耿的手在颤抖。
“不怕…啊不是…怕…额不……”耿支支吾吾,不知该说怕还是该说不怕。
“随你了!”未红梅也不了那么多了,今天不但杀了那个贱女人,还抢了她的男人,心自然是畅快的,她说:“以前我不懂,现在嘛,我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最后都会是我的!”
“啊…你想要什么啊?”耿愣愣。
“比如你的脏!”未红梅说着就用一只手挑起桌上的,握在手中。
耿不懂她这是要指桑骂槐,还是暗度陈仓,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
未红梅又:“以前就知你的鸡巴长,这么多年不见了,脱让我看看!”
耿听话的脱,趴趴的鸡巴提溜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