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都麻了,哪里见过两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安,轻咳了一声,岔开话题:「那……那个巫女后来怎么样了?」
「站住!」
「怎么了怎么了?找不到吗?」
夏蝉停脚步,从怀里掏一个巴掌大的圆盘:「这是灵盘,万有灵,大到妖鬼怪,小到花草树木,据所散发灵气的大小,上面的指针会给我们指引方向的。」
就这样,夏蝉带着小花拜别了老杨两人朝着深山走去。
突然后传来两声不约而同的大喝,吓得小花一激灵,回看去,只见老杨和陈兵都十分紧张的看着自己,也不哭了,甚至一起站了起来。
「好吧……」
本来以为就这样持一段时间,兴许那妖怪自己就离开了。
夏蝉和小花疑惑的看着两人,老杨发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讪讪的笑着解释:「我那后院养了一条恶犬,见生人就咬,我怕这位小兄弟贸然跑去受了伤。」
此话一,老杨两人立止住了哭声,脸上的表也都有些怪异,有愤恨,有紧张,更多的是一种说不的诡异。
有好一会儿,还是老杨结结巴巴的回答:「不……不知,妖怪来过以后她就不见了,也许被抓走了吧。」
一旁的老杨闻言疑惑的问:「听夏天师的语气,你不是本国人?」
几人各有心思的共同向院外走去,边走边商谈了一价格问题。
老杨这一哭,中年汉程兵也跟着哭起来了,一问才知,他刚娶门的媳妇也死在山童手里了。
「小花,别闹了,我们也要去办正事了。」
夏蝉看到这两人这么大的反应,有些狐疑的瞟了一后院方向,除了有些家禽和几个门窗紧闭的小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蝉哥,他们绝对有秘密,我们都敢来帮他们打那么厉害的山童,他们还会怕我被一只小狗伤到吗?」
而变故就发生在几天前,一位很年轻的巫女突然路过这个山村,听说了山童的事,自告奋勇的要去帮村民们捉妖,老杨只当她是个女娃娃也没当回事,谁料第二天村民发现她浑是血的昏倒在村,慌忙把她抱村里治疗,刚把她安顿好,那山童就怒吼着冲了村,而且大变,不仅狂暴的四打砸,且见人就杀,村民们吓得纷纷逃窜,这才侥幸活来一分人。
「可怜我那老伴啊,就这么被那个妖怪一掌拍死了,我们无儿无女,留我这么一个孤寡老人活着比死还难受啊~」
脚步却不停,带着几人直往院门走去,好像生怕他们不走。
夏蝉低看向灵盘,有些疑惑:「奇怪。」
,所以有此一说,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看
这个价格其实已经非常低了,但是夏蝉还是快的答应了,一方面这是他来国的第一单营生,二来他也觉得这样的小村庄拿不来多少钱。
「我当然知,可能他们有什么不方便的原因吧,反正跟我们这趟过来没什么关系,他呢。」
说完,又和程兵接着哭诉失去老婆的男人有多么多么惨。
夏蝉笑着摇了摇,也没多作解释,只是示意老杨接着说去。
夏蝉则表现的无所谓。
听到夏蝉要走,老杨和程兵好像都松了气,嘴上说着:「这就要去了吗?跋山涉过来,不多休息一会吗?」
话毕,剑指带着那一白光在灵盘正中,灵盘里面三枚颜各异的指针开始滴熘熘的乱转,没一会儿又都停了来。
听到夏蝉这么说,小花也只得作罢。
路上,小花向夏蝉说,他还有些不满老杨两人吼他。
最终以三千元的价格成交,且要事成之后付款。
说完却依旧和程兵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好像要随时准备着阻拦小花。
说完,夏蝉用右手三指托举灵盘,左手作剑指,轻一眉心,只见一缕白光从眉心渗立于指尖,中念念有词:「天生万,地纳幽冥,阴阳两气,指灵有方,动!」
话说这妖怪,也就是夏蝉所说的山童,搞的村民们是疼不已,但是抓又抓不到,好在它也不伤人,索平日多防备一,也就随它去了。
夏蝉没有表现任何异样,只是唤回小花表示要走了。
夏蝉只觉得有些疼,一旁心灵清透的小花却觉得那两人这时哭的好像有些虚伪,但也没多说什么,无聊的四周踱步打量着,透过大堂看见后院养了些鸡鸭之类的家禽,少年贪玩的心发作,就想往后院跑。
「但是我们要怎么找到那个山童呢?老杨说要告诉你它经常活动的地,你还说不需要。」
老杨说着说着就抹起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