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大多是企业的或者是暴发,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不得了了。
王德福眉皱了皱,他是个老鬼不假,但像王兴文这种完全不把女人当人对待的变态行径他实在喜不来,但毕竟还有求于人家,他一个没钱没势的老哪能救得了被王兴文折磨的女人,乖乖去拿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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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已经被麻绳勒了红印。
「老弟啊,这么晚怎么还过来了,今晚那个妹难你还没勾搭上啊?」
这么变态的一个人,难怪会在百花厅给孤立无援的柳卿伊套上项圈。
王德福回答的结结巴巴,他和柳卿伊的关系一言难尽,明明都勾搭上两次了,却自始至终没能爬上柳卿伊的床,两次都是事后被赶走,大被同眠的梦遥遥无期。
在地板上还有一位肤白皙的女人,她没有被麻绳捆绑住,整个人一摊烂泥似的跪趴在地上,在她前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正挥舞着手里的鞭,呼啸的鞭梢噼盖脸地落在她白皙的,顿时留一血痕,钻心的疼痛犹如烈火炙烤一般,让她从咙发一声呜咽痛呼。
二人甫一落座客厅,那跟个猪似的王兴文就开始调侃起王德福,那油腔调的样与地室中残酷无对待女人时截然不同。
这样一个「两面人」,是社会上典型的狡诈小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而那女人在被打的白皙全都是鞭痕,仍然保持着跪地臣服的姿态,但她的额上已经冒了一层层冷汗,蜷缩成一团的瑟瑟颤抖,显然王兴文打的每一鞭都带着令人开肉绽的力。
那位坐在沙发上岔开耀武扬威的中年男人,便是猪男王兴文,也就是王德福中的「王哥」。
王德福受不了王兴文如此变态恶劣的行径,喊了他一声。
那王兴文这才停挥舞的鞭,像是刚刚注意到王德福来,用略显惊讶的吻说:「你来了啊,正好,帮我把绳拿过来,咱俩一块把她给吊起来。」
听到王兴文把自己心目中的完女神比作妖艳贱货,王德福绪一时有些激动,但他不敢在王兴文面前表,咽了咽,着脸谄媚地笑:「是是是,王哥说得对,就是俺不知咋回事,明明都过一两
「勾搭是勾搭上了,就是~~」
而像王兴文这种日本词汇中的「大腹便便」
此时王兴文已经注意到王德福的到来,但手中鞭不停,接连打了几跪在他面前的女人。
「那女的老哥我今天也看到了,材不错,就是不知长啥样,不过说她住别墅,估计长得也不算太丑,这种女的能看上老弟你这个小老,说明本来就不是啥好货,这种你只要把她服帖了就行了。」
王兴文这种玩践踏女人的男人,一就看了王德福的难,捧着个洋酒杯,调侃:「老弟啊,我跟你说,女人啊就是个玩,你得把她服了!莎士比亚不就说过么,『你以为的林阴小,其实早已车龙』」
「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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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位跪在地上已经被打的现淤青的女人,绑起来并吊在半空,王兴文才领着王德福离开这间变态的地室。
中年老汉,显然是符合后者的暴发,但他的真实份如果说来会令人大跌镜,很难想象混迹那种圈的人,私里会是如此人面兽心,心里扭曲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