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烧鸭。」
「这个广式烧鸭啊,最大的特就一个字,贱。」
颜雪梅得意地说,手还在不停地拍着侯若霞的脸,「贱就是便宜,价格亲民。侯老师,你来讲一讲,像你这种老婊一般都是什么价钱啊?」
也许是姿势别扭,侯若霞的脸已经张得通红,她轻声说:「报告各位爸爸,像我这种老婊如果去卖的话,玩一次也就几十块,要是客人想屁儿的话还要便宜二十,因为我屁儿太黑了,这二十相当于我赔给他的。」
颜雪梅敲了一侯若霞的说:「蠢货,我问你当烧鸭的价钱,没问你鸡的。」
「呵呵呵。」
大家都被逗乐了,看来节目效果不错。
侯若霞说:「对不起,我现在是广式脆鸭,价钱是论斤算的,一般一斤在三十元左边。我重是九十六斤,都买来应该三千元左右吧。」
「哎呦,看来你还是烧鸭值钱呢。」
颜雪梅说,「爸爸们,你们以后买她可要当婊来买,斤买可太不划算了。」
几个少年又发一阵笑声,颜雪梅也受了鼓舞,更神了:「其实这个鸭也没那么贵,为什么呢,因为她太老了,太厚,吃着油腻。这样,我先给她放油来。」
说完,颜雪梅从餐车上摸一个塑料的球,就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镂空小球,然后她往侯若霞嘴里一。
只见侯若霞呜呜地嘶叫了几,便顺着球的空了来,像一只耻辱的母畜在放空自己的尊严。
颜雪梅拿了一个小碗放在侯若霞嘴接着那些滴的唾,然后说:「厚对于广式烧鸭是缺,但对于北京烤鸭来说就是优了。」
说完她一掀右边的白布,正了王淑芝俏的脑袋:「来,告诉各位爸爸你是个什么。」
王淑芝看着坐在对面的王庆,耻辱中带着一丝兴奋,她同样红着脸说:「报告各位爸爸,我是一只糙肉厚的北京烤鸭。」
颜雪梅拍着王淑芝的脸说:「那你又是什么价钱?」
王淑芝说:「我是人工养的填鸭,由于平时不让活动,脂肪比较厚,所以也贵了些,一斤在八十左右。我重是一百斤,那整个来就是八千了。」
「自作聪明,让你说那么多了吗?」
颜雪梅敲了王淑芝的额接着说,「人家侯老师为人师表,虽然了,还是个正经人,所以我问她烧鸭的价格。而你这个贱货是过婊的,不然我爹李小侯是怎么嫖到你的,我问得是你婊时候的价格。」
「啊啊,对不起,大臭屁知错了。」
王淑芝委屈地说,「我婊……因为我太老了,竞争不过年轻的们,所以我当时就……没要钱。」
「哎呀,原来这么贱啊。」
颜雪梅故作惊讶,「那我把你成了烤鸭,让你价涨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该谢谢啊?」
王淑芝只好说:「谢谢,让我的价翻了……翻了无数倍,谢谢给我个机会让爸爸们品尝。」
颜雪梅从餐车的第二层拿起一个木说:「这北京烤鸭和烧鸭不一样,是不用提前放气的,所以你就不用带球了,把这个到你嘴里吧,防止漏气。」
说完便两指在王淑芝的腮帮一,使她的嘴张开,然后往里一,堵得个严严实实。
颜雪梅笑着说:「怎么样,这木的味还不错吧,为了让你这贱货开心,我昨天用自己的屁儿盘了一天呢,都快包浆了。你就先老老实实地咂么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