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

        王庆和李小侯也笑得前仰后合。

        王庆拍拍李小侯的肩旁说：「小侯，咱先不搞笑了，你就从中选一个吧，别让各位等我们太久了，人家还要上班呢。」

        李小侯是当然要选王淑芝的，但他不肯直说，于是摸了摸巴，思考的样，才缓缓地说：「大庆，你知我的，我喜成熟些的，众位，你们里谁岁数最大？」

        那是个女均为妙龄，最多不少过二十五岁。

        王淑芝再愚笨也看得这是对自己的调侃，若是现在不主动合不知过后会受到怎样的羞辱，于是她站起来，冲着李小侯一欠说：「这位客人，我应该是最大的，今年四十一了。」

        「不对啊。」

        李小侯说，「你刚刚不说自己才十四吗，况且你这打扮，这个型也不像四十一啊。」

        「这……」

        王淑芝一时语，说不话来。

        众人又看像了王淑芝，喜儿就站在她旁，见她木讷，便抢着说：「我这位妹妹啊，她就装，这叫老货今年四十一，装成十四被人骑，这位客人，甭您最小的还是最大的，都是她就对了，是不是啊，大臭屁？」

        「对对对。」

        王淑芝顺着喜儿的话说，「我就装，喜儿说得对，我越老越不要脸，客人你还是我吧，年轻人火力旺，用老货最败火。」

        大家当然又是一阵乱笑，王淑芝也跟着笑声动了几嘴角。

        李小侯接着说：「但这位大臭屁……大姑娘她不够漂亮，我想找个漂亮些的。」

        王淑芝的相貌虽不算绝，但在众多妙龄女中绝不落风，李小侯其实是故意找茬。

        王庆这时接话了：「小侯，你别看她又老又丑，但是活好啊。我昨天还找她摩过，可够劲了。你了她，咱俩唱歌，然后让她给你着呗。」

        王淑芝本不想说话，但被喜儿在后面推了一，她一个趔趄跨

        了一步，现在众人的目光又落在了她上，她不得不说什么：「对对，谢谢儿帮妈揽活，妈妈平时没白疼你……不对，没白孝敬你。这位客人，我这老货是丑了，论外形各位的夜壶都不够，但我手法好，保证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李小侯也尽兴了，他了：「既然大庆你这么说，我就不驳你面了，这位大臭姑娘就留来陪我好了。」

        众人识趣，都看三人私另有勾当，便行了礼离开了包厢。

        关门之后，王庆看了站在前面的王淑芝，没好气地说：「丢人现，带你来给我这么大的丑，还当妈的呢，不要脸！」

        王淑芝哪里还敢反驳，站在儿面前，她心中甚至有一种比面对鸳鸯更阴暗的恐惧。

        「行了，还站着嘛，我哥们等你伺候呢。昨天你对我的，给我哥们儿也来一遍吧。」

        王庆说。

        王淑芝迟疑了一，然后说：「可……可这里没有床啊……」

        「脚，摇，唆鸡巴，秀你那个大臭屁，哪一个必须用到床吗？」

        王庆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