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颜继续说：「最给劲儿的还没说呢，今年是二〇二〇年吧，那就是十二年前，就是零八年，你妈帮两对人换过考成绩！一个是现在的人大代表，企业家兼大慈善家李若，还一个是当年掌东北黑的东北皇帝，现在落不明的陈业！他俩本就没参加考，是你妈给找别人换的成绩。你妈因为这事儿拿了他俩一百万的好，你想啊，就这两位的份，我们要是真说来还得了？」

        所以就真的去看了看，也没合计真玩儿，其实就是胡闹。

        前两种对我们来说就是个笑话，但我们当时卡里的钱刚好有一万快，我俩见她说得有模有样，一时脑发就交了。

        我俩顿时就了气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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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侯竟然听得迷，他「啊」

        因为当时住在你家，就随说了你妈。

        张颜争辩说：「小侯爷我跟你说，那资料里其他的什么都写了，就这件事儿材料少，只提了那么一笔，我们也觉得透着邪乎，但绝对是真的。因为当时我和王庆一提这个事儿，你妈登时脸大变，像换了个人似的。她把我俩领了屋，一个劲儿地问我们是怎么知的，有没有告诉其他人。我俩就骗她说是查了屋里的电脑资料发现的，我们有盘资料恢复的手段。我们清楚侯老师是个电脑盲，她果然就信了，开始对我们各种威利诱，说是给我们一人五十万。我俩目标不在钱，便开始要求用来交换，你妈也就思考了十秒钟就同意了，结果一步接着一步，就是昨天那样喽。」

        结果她调查了能有个十五分钟吧，便给了三种服务：第一种叫全包，一百万，我们什么都不用，一个月之后他们把你妈调教成隶送给我们，包成功，不然三倍退款。

        「你们的资料是别人给的，说明这事儿不止你俩知，万一别人告发了……」

        李小侯皱眉说。

        我们寒暄了几句之后她说那里真的是院，但都是私人定制服务，就是说我们任意说一个人，她帮我们玩到——天上地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但价钱不同。

        「放心，红楼似乎对这事儿得很

        最^.^新^.^地^.^址;

        谁知到了之后发现是个写字楼，几十层，里面全是西装革履的职员。

        所有调教，布局，场景都是我们自己负责，不包成功，全靠自己。

        了一声说：「真的假的，我妈哪过这么多坏事。」

        结果回家之后郁闷了一晚上，我俩每人少了五千块，这没法跟家里解释啊。

        「去你妈的。」

        李小侯当然知妈妈的手不是那么净，但没想到会这么多，「多是多了，但一个老师受贿恐怕也不至于被你们威胁称这样吧。」

        张颜摇摇说：「乖乖，人这一辈过多少坏事自己能数清吗？我那时才知人的材料收集能力可以大到什么地步。我看完之后就觉得每个人似乎每一秒都在被监视一样。那文件主要吞是从你妈的本科时期开始的，毕业论文抄袭，贿赂批卷老师，这些都是轻的。然后是工作期间行贿受贿，侯爷你知吗，你妈每年收礼金额都在三十万以上，而且很多都是去补课时家长私给的，瑞士表就有三块，其他的名包首饰更是不计其数。我有个长长的单，一样不落地全列了来，时间，地，行贿人，所求事项。最的是，我妈前几天送的人参都在里面，价值标的是一共八百，看来我妈是虚报了不少价格。」

        谁知第二天晚上资料还真就寄过来了，两百多页哦，跟一本小说似的，全是你妈的黑历史。」

        我和大庆就觉得里面有猫腻，总不能是《红楼梦》研讨会吧。

，但没有打断张颜。

        李小侯骂，「越说越离谱，十几年前我妈二十多岁，她一个普通的中老师，哪有本事给人换什么考成绩，你咋不说九一一恐怖袭击也是她策划的呢。」

        第三章叫自助，一万，他们提供搜集资料，还有一些药。

        第二种叫半包，五十万，他们负责搜集资料，人控制，提供场地材，但调教要我们亲自来，包屈服，但怎么调教要我们自己想。

        结果后来着地址绕了好久，越走越奇，穿过了许多茶间和保洁室，像是走了个八卦阵一样找到了一件办公室，里面还真有一个极漂亮的女的，一门就迎我们，她自称是『宝钗』，真名陈雨。

        但我俩就像开玩笑似的去了，还互相调侃说也许这里的小都是穿制服的。

        张颜继续说：「我俩家里都给了不少生活费，所以就壮着胆商量去嫖一次娼，也没指望玩成功，全当冒险了。结果看到了一个叫『红楼』的广告，就贴在电线杆上，上面只有一串地址，离你家不远，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这……」

        我俩当然觉得幻，还以为她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