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肚兜依然没有除去。太解开肚兜,轻轻抚摸着光的玉背,低声:“来吧,学生很久没享受过师父箫的滋味了。”
二人第一次上床是两年以前。那时太刚刚拜姜瑶为师不久,算是半乞求,半用地把妇在床上,享受了一次销魂的云雨之。
再之后,姜瑶便以帝业与肉不可兼得为由,一次次拒绝太的请求。到今二人再次上床,太在两年间得手的次数寥寥可数,不超过五回。
实际上,太能否尝到她的肉,基本要看姜瑶的心,若是当时她正好发,太才有机会得逞。
最让太难忘的就是她的箫之术,那种快的觉,比普通女小要舒服不知多少倍。
姜瑶伸香,轻肉棒,从两颗卵开始,先是蜻蜓般碰,再用柔的红唇住卵,、、、裹,大半中,舐净后再缓缓吐。
完卵,香旋转着着肉棒,一环一环,螺旋向上,尖伸伸缩缩,把整个肉棒得沾满清清的。
待到肉棒得发颤,妇这才张开红唇,住整个。
的深火的檀,被香裹住,绕着圈,绝妙的从传到脊背,整个躯阵阵酥麻,电般抖了起来。
太得张大叫:“舒服,师父可真会。”
“舒服吗?这才只是开始。”
姜瑶红唇裹住肉棒,上吞吐,螓首起起伏伏,中不停呼气气。清清的顺着肉棒,打湿了方杂乱的草丛。
妇的力度恰到好,肉棒就像温的小,又紧又,还有种奇特的力。
再过片刻,姜瑶吞吐加速,仿佛踏着节拍,或深深吞,直,或浅浅吞吐,用力。
“哦……痛快,死了……”
太夸张地叫喊着,大手在姜瑶背、纤腰和上来回抚摸,不停。
一阵有节奏的快速吞吐之后,姜瑶放缓动作,但每次都把肉棒整吞,细轻裹再吐檀。
如果说刚才是一阵疾风暴雨,现在就是清风徐来,意盎然。
太只觉菊门一阵收缩,玉杵在壶中乱颤,圆睁,的。
第一次发异常凶猛,宛如岩,一连发了五六次,灌满妇檀。当他肉棒时,姜瑶妩媚地抬起,轻轻张开红唇,只见中满是白浊的粘,淹没香,沾满牙齿,在中翻,好似还冒着气。
她的小指深中,挑起如丝般的粘,在太前晃了晃,然后闭上红唇。等她再次张,所有已经吞腹中。
姜瑶明白男人喜什么,更知如何挑逗男人。她原本是在上的师尊,此时却像驯服的小猫,乖乖吞男人的。
没有什么比贵女神的贱更打动男人。
她的一举一动都像经过千百次演练,每个动作,每个神都风万种,勾人心魂。
太双发呆,似乎还在回味刚刚妙的滋味,直到姜瑶躯贴了上来,才激动地说:“师父吃鸡巴的技巧比之前又了不少。那种觉,真叫人仙死。”
姜瑶嗔:“你就知舒服了,可知妾吞吐时有多辛苦。刚刚箫时我用了两首曲的节奏,太有没有觉?”
“两首曲?”
太仔细回忆着姜瑶吞吐动作,似乎觉节奏极为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