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
宗门和士族可以享有平民无法享受的资源,但不能威胁到他人的生存。
作为皇帝,如果能让天人得以存活,那就算是个好皇帝,若还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过得舒适,那就称得上一代明君。
我等为臣之人,若能心怀天,以苍生为己任,那才称得上良臣。
一浅见,不知叶公是否赞同。”
叶临川连忙起
施礼:“听姜祭酒一席话,在茅顿开。”
他这句话倒也不全是恭维,而是真心有些佩服。一位居位的女,心中能有天人,哪怕只是说说也比寻常女百倍。
看到叶临川恭敬的样,姜瑶笑:“其实你最该敬仰的是我们贺老。他老人家才是心怀天,悲天悯人。如果贺老一心修行,恐怕现在已经位列九州宗师之列。而他却甘心在洛学一个学监,其用心良苦,却是少有人知。”
她还要继续说,贺老嘴:“姜祭酒就不必在后辈面前夸我这个老朽了。我是人懒,不求上,哪里像你说的那么洁。”
姜瑶扬一笑:“妾有事想和叶公单独聊聊,贺老没意见吧?”
贺正章挥了挥手:“赶紧走,再不走我这神仙醉就被你们喝光了。”
叶临川略带酒意,跟在姜瑶后,随着她走向另外房间。他的目光落在妇翘的,看着她扭动的姿,不自觉地咽了。
姜瑶仪态万方,步履轻盈,虽未刻意诱惑,但每走一步都让人浮想联翩。
好不吞易来到她的房间,姜瑶轻轻掩上门,低声:“叶公请坐。”
叶临川依言坐,随意打量了一姜瑶的闺房。她的房间比贺老的略小一些,外边是会客厅,旁边小门去是卧房。客房一面墙上挂着铜镜,其他三面墙上都是字画,整个房间布置得极其雅致,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香气。
理说,九州依然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可这位姜祭酒似乎浑不在意,直接把他引自己的闺房。
姜瑶泡了壶茶,坐在他的对面,:“妾就不给公上酒了,尝尝我泡的茶如何?”
叶临川连忙称谢,接着问:“不知姜祭酒有何指教?”
“听说你和靖安王有些过节,不知是真是假?”
叶临川的心猛然一沉,略微到些慌乱。他与田恒的事并没有几个人知,这位姜祭酒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他仔细回忆了一遍,心中有了基本的判断。
“确有此事,可是太对您说的?”
姜瑶眸光一闪,:“果然聪明,看来我没看走。不知公可否听我一句劝,不要再跟靖安王作对。”
叶临川狠狠摇了摇:“我与靖安王世的仇恨绝无可能化解。”
“如果一定要报仇,你的对手将不止是靖安王。靖安王在朝中党羽众多,更可怕的是,你这样就是与端王和太为敌。你可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在当然明白。只是楚国难只讲权,而不讲是非公理了吗?难只要居位就能为所为?”
姜瑶轻轻摇:“妾看好公,但你的想法令我很失望。只有份卑微的人才讲是非,而庙堂之上只讲利益。若想成就大事,唯有最符合自己利益的选择,而不是拘泥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