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萧韵妃依旧,男怪手抚摸之,雪白的肌肤都会轻轻颤动。
在夜江冥抚摸,郡主乳峰上的两颗乳不知不觉间又了起来,随着呼上起伏,宛如红艳的花苞。
夜江冥的大手继续向,穿过平坦的小腹,越过萋萋芳草,停在销魂蜜边缘。
花不堪摧残,微微红,两阴唇凄惨地外翻,不停张合,久久不能闭合的鲍仍在吐着浑浊的淫汁。
淡黄的沾满玉,菊之上满是粘稠的。
夜江冥用指住菊,在上边划着圈。后庭受到刺激,猛烈地蠕动,淡淡的菊纹一收一合,真如菊花在开放、闭合。
他玩得兴起,指住慢慢压。菊花深陷,一寸手指被菊吞没。郡主后庭远比蜜紧窄,肉遭到异闯,用力收缩,将手指紧紧夹住。
萧韵妃在烈的刺激中睁开凤,雪狂扭,大叫声:“你要什么?”
夜江冥笑
:“我倒忘了,孩儿至今没尝过母亲的后庭花,不如今天试一试。”
“不——”萧韵妃发一声尖叫,“那里脏,怎么可以这种事?”
“母亲不懂了,被后庭别有趣味,销魂滋味不比前边小差。母亲尝过之后肯定会上这种觉,说不定以后会主动献后庭。”
“不,求你了……”
萧韵妃还在苦苦哀求,夜江冥摇:“母亲应该知,我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拒绝是没用的。”
这句冷冰冰的话撕碎了郡主最后的侥幸,她的角发红,用极低的声音说:“你……今天不行,次好吗?”
“母亲不许反悔。”
夜江冥兴奋得像个孩,双闪闪发亮。
萧韵妃终于轻叹一声,睑慢慢合拢。这一刻,她觉全髓都被外,连睁的力气都不复存在。
耳边传来夜江冥低沉的声音:“今天是孩儿最兴奋的日,只不过还有中不足。”
“你……还想怎样?”萧韵妃闭着睛,声音断断续续。
“母亲足够投了,不过还缺了些风劲。比如说一些淫言浪语。”
萧韵妃凤睁开一条:“七星殿浪女多的是,你何苦非要辱我。”
“不一样的,她们再浪也没意思,只有像母亲这样不可攀的人间圣女放浪时才能让我兴奋。”
“你就是个疯。”
“一次将是孩儿这辈最幸福的时刻。”夜江冥脸上现憧憬的神,悠悠:“次我们换一个地方,去昆仑之巅,天池之畔。天为被,地为席,神鸟绕飞翔,母亲献后庭的见证。”
夜江冥声音从最初的低沉变为当前的亢,他的双目放光,神魂已飘到昆仑之巅。
这是要在山野合?可是昆仑山会不会有人,万一被人撞见……萧韵妃哪里晓得这样荒淫的玩法,一时间玉僵直,连话也说不来。
夜江冥得意地大笑几声,与郡主施礼别,随即转离去。
屋只剩萧韵妃一人,手脚不是何时又被锁上了铁链。
不知过了多久,萧韵妃才从余韵中平静来。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达了几次,只知最后被得酥骨,几乎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