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杀过人?你敢污蔑我,到底是何居心?”
叶临川面带冷笑:“你怎么不分好赖,再不合,恐怕你活不过明天。”他扫视了一对方的房间,看到墙上挂着一宝剑,轻轻:“恐怕你当时就是用这把剑杀的人吧。”
“你……”梁九卿声音发抖,“我没杀人。”
“你自己以为的天衣无,但仍旧了破绽。最大的问题就是,你比萧青阳两寸,当报案人与萧青阳对质时,那人听凶手的声音与萧青阳不同,也发现萧青阳比凶手稍矮,稍瘦一些。因此太守断定凶手另有其人。”
“就算……凶手不是萧青阳,又与我何。”
“哈哈哈,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只因鸿没有直接断气,在地写了梁九两个字。”
“不可能,我一剑穿心,他哪有机会写字。”
梁九卿话音未落,忙捂住嘴,惊恐地望着叶临川。
“你究竟是谁?”
“我是来帮你的。事闹大了,雇你的人为了自保很可能拿你罪。现在你只有跟着我才有一条生路。”
梁九卿脸苍白,自语:“不会的,陵是我的朋友,他绝不会卖我。”
“你现在还相信这些王侯弟?就算韩凌不想卖你,他的丞相父亲也不会放过你。你可知,这次京城派了一位钦差,此人姓刘,他原想将罪责安在萧青阳上,可惜梁王不好惹,捕又发现了明显破绽,他就顺推舟,想要杀你灭。”
梁九卿心大乱,跪倒在地:“我该怎么办?”
此时门声一响,面带轻纱的萧青妍与邢捕先后破门而。
邢捕:“你要的就是如实招供,别无第二条路可走。”
“你们……”梁九卿转看了叶临川一,整个倒在地。
凶案告破,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
邢捕向叶临川深鞠一躬,:“公神乎其技,在佩服。不知公从哪里学到这些探案的本领?”
叶临川微微一笑:“当朝负责办案的都有哪些门,有没有个叫打更人的组织?”
“打更人?”邢捕摇了摇:“各州都有衙门负责,皇城也有三司各负其职,但没听说过打更人。”
“那就是我搞错了,这些本领是个打更老教我的。我还以为皇城专门有这样一个门。”
第二天,府衙传来消息,梁九卿在牢中畏罪自杀,一撞死在墙上。所有罪责已明,皆由梁九卿承担。
叶临川只能暗自叹息,府衙黑暗远超想象,自己人单力孤,本不可能一步挖真凶。
朝堂就是如此,梁王与丞相心知肚明,却又斗而不破,互相守着最后的底线。
当天午时,萧青阳毫发无损地返回白鹿。除了前天府衙上匆匆见过一面
,弟两个已经数月未见,如今相见,分外难舍。
此时,两人自然想到解救青阳的恩人叶临川。
弟弟已然无碍,萧青妍当然要及早返回,但这份大恩总要报答。
萧青妍沉思半晌,对萧青阳:“去请叶公一趟,我要送他一件礼。”
萧青阳诡异地一笑:“觉得临川大哥怎么样?虽说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得上,但相比起来,临川大哥一定是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