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灵在一旁帮不上忙，心中却觉这位临川哥哥愈发神秘。

        「那太古医仙丹术炼制的丹药与平常丹师炼制的有何不同？」

        这一定是珠珠魂

        「化神境？那之后渡劫、合和太清呢？」

        「笨，不是还有我吗。」

        叶临川找到一空地，从储戒中取丹炉、灵石和草药，照丹术描述置好药，然后将灵石和草药一同置炉中。

        「这是练气、筑基、金丹境的丹药炼制方法。等你修炼到金丹境后，我再教你更阶的炼丹术。这里提醒一，炼丹术有个规则，炼丹师最多只能练超越自一个境界的丹药。也就是说，你是练气境，最多能练筑基境的丹药，金丹境的丹药只有突破筑基境后才能炼制。」

        珠珠似嗔非嗔地说了一句，叶临川这才转忧为喜怒，抚摸着玉牌：「我就知珠珠对我最好了。」

        女孩默默想着心事，不时望着男棱角分明的侧颜，心柔柔的，只觉能和临川哥哥这样简简单单地守在一起就已是极大的快乐。

        叶临川照炼丹的方买了些江篱、素问、望月砂、夏枯草、六月雪，又采购了足够的灵石，以及一鼎小巧的炼丹炉，这才与洛灵离开小镇。

        翌日天刚放亮，叶临川就一骨碌爬起来，匆匆用餐后带着洛灵赶到附近的小镇。

        「你闭上。」

种悖论。混元丹可以助我突破练气境，但炼丹却要练气境玄力。」

        临川哥哥，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小妹怎么看不明白。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卷轴，一遍遍记诵，直到一个多时辰之后才完全背诵来。

        珠珠继续：「除了灵的限制，能否成为阶炼丹师则取决于丹术。据我所知，当世炼丹师的丹术无人能与我曾经的主人太古医仙相比。」

        一切准备就绪，叶临川默默发功，丹炉之中时明时暗，燃起三昧真火。

        「不，你的幻灵独特，神效远在这两种灵之上。」

        他有时显得很笨拙，连一些基本的学问都搞不明白，可言谈举止却充满智慧，很多想法令人前一亮。

        叶临川兴奋得难以睡，一遍遍默念着炼丹诀，直到半夜才迷迷煳煳地合上睛。

        「我也是初学，还不知能不能练成呢。」

        我只知，大哥一定是个好人。

        「原来如此。既然珠珠认为我可以炼丹师，是不是说我同时有火灵和木灵呢？」

        两人骑前行，不久之后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再行片刻，四周再无行人，只剩一片连绵的山丘。

        叶临川依言闭上双，前慢慢浮起十几张暗黄的卷轴。

        珠珠轻笑一声：「哪有那么简单。丹药固然能够加速突破，但服用过多，或者用了超承受能力的丹药，玄脉会有爆裂的风险。」

        只不过他的玄力级别太低，灵石与草药无法照丹术汇到一起。

        叶临川了：「原来如此。」

        珠珠傲：「差距大得超过你的想象。或许我帮你炼的一粒混元丹就能助你破境呢。」

        其中大分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另有几张则着图例。

        这时珠珠在魂海中：「大至妙，若有若无。彷佛大渊，乍沉乍浮。闭目，运气，发功……」

        初级混元丹所需材料并不罕见，小镇上的药店都能买到。

        「那化神之前，岂不是那个宗门丹药最多，突破的弟也就最多吗？」

        「渡劫之后的修炼已无丹药能够辅助，唯有自修炼才行。」

        珠珠：「在教你炼丹术之前，我先给你讲讲修行和炼丹最基本的理。」

        「炼丹与修行一样，但要求更为严格，要同时有火灵和木灵才行，否则永远成不了炼丹师。而同时拥有这两种灵的修士凤麟角，上千修士中才有一个，所以九州炼丹师无论到哪里都会受到极大的礼遇。受制于灵的纯度，自修炼的潜质，炼丹师的成就也截然不同。当前九州能练化神境仙丹的炼丹师总共不超过三位。」

        走在路上，洛灵好奇地问到：「临川哥哥，你这是要炼丹吗？难哥哥还是个炼丹师？」

        叶临川大喜：「珠珠赶紧教我。」

        叶临川只觉额中央火，似开天目，指尖玄气动，那玄力如有实质，级别远超自己想象。

        或许，这就足够了。

        「临川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