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越能卖个好价钱,他这条路应该能到渠成了。」
阮成博侧了侧,一手支起脑袋,另一只手随意一抬,搭上了吕思思那片耸的山丘,他一边搓抚,一边随:「喜这种事,大都持不了多久,等这阵过去,也不知他是否还愿意。」
吕思思皱眉凝神,:「男人喜新厌旧,也不指望他从一而终,但凭顾卓婷姿,想来三年两载倒也不至于让人生腻,足够了。」
她说完坐起来,一边拨开自己前作怪的大手,一边整理衣衫:「为免夜长梦多,还得尽快安排,明日我便与他见上一见。」
「你去?不怕暴份?」
阮成博不意她会亲自前去,不由惊讶。
吕思思偏
看他,中意味不明,「关心我?」
还不等对方反应,忽又笑靥如花,声:「算你有良心,不枉被你折腾一场,放心吧,我自有退路。」
地上衣服散乱,裙早不知被扔到了何,阮成博看着她床,扭着白花花的满屁前去箱柜取衣,似乎想到了什么,开问:「那刘三算什么?是我听他的,还是他听我的?」
他心一动,接着:「还有,这张床——」
他拍了拍的大床,,「他也上过?」
吕思思回白了他一,啐:「胡说八什么,那刘三不过是个才,你去跟他比什么。」
阮成博笑:「耳的主多的是,风的才也不少,我可不想哪天背后挨刀。」
他迟疑了一,还是问:「真没上过?」……刘三自然没有上过那张床,更上不了吕思思,便是楼里的姑娘,他都轮不上。
此时他正睡在那间破旧的小屋里,躺在那张同样破旧的小床上。
他自然没有睡,这段时间他都不能好好睡,因为他脑里,一直有个画面,挥之不去。
那就是顾卓婷袒乳的画面。
天仙般丽的人儿,敞着衣衫,着脯,那是他见过最好看的脯,虽然只是一瞬,他更是没见过几个,但他依然觉得这是世间上最好看的,白白,又圆又,那散发的光芒,让他想起第一次在楼里见客人拿来的那颗大珍珠。
可惜了,这般的九天玄女到来却要去伺候一个狗一样的东西。
刘三心中慨,为这小娘大不值。
今日傍晚,那位吕姑娘交来任务,让自己去府衙送了封信。
「若不是自己装煳涂,只怕那位大人不会轻易放我离去。」
想起那一对充满狂的三角,刘三到现在还有些后怕。
但这又让他不禁想起当时那位吕姑娘的目光。
似审视,有迟疑,还有最后那毫不掩饰的鄙夷。
刘三中像了一团火。
他心中无奈,只能又一次将手探向自己的间。
……地底暗室,阮成博揽着顾卓婷躺在床上,踌躇:「如此去也不是办法,便是闯,说不得也要闯上一闯了。」
顾卓婷吃了一惊,松开动阳的小手,从阮成博前抬起俏脸来,不安问:「是吕不想再让我们住了吗?」
阮成博叹:「总不能守卫一天不撤,咱们就得一辈呆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