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和肌肉本禁受不住如此敲骨髓的刺激。
「嫂」
手里的大黄瓜突然明显一胀,薄的望已经箭在弦上。
就在蓄势待发的前一秒钟,婧主丢合椅上的男人净利落的站了起来。
油光光的大鸡巴上,那只又又的小手也像笼的鸟儿一样,不留痕迹的飞走了。
「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啊!我手都酸了。」
祁婧冷静得就像刚了手术台的外科大夫,装模作样的了手腕一顿抱怨,紧接着说了这辈最设地谅周全的一句话:「海棠,要不你给解开一只手,让他自己来好了。」
海棠光憋笑就憋弯了腰,差儿没把工台打翻。
突然前一亮,抓起了一个亮晶晶带兔尾巴的玻璃坠。
「要不,让他试试这个吧!有了这个,肯定容易!」
「这个……会痛吧?」
「不会,咱们不是有油么?」
「要不用这个吧,这个是通电的,会动!滋——滋滋……」
「那就两个都用,会动的里面,咯咯……肯定得快!」
「你们俩能不能当回人啊?差不多行了……」
这是唐卉的声音。
「呦——你同心泛滥啦?要不你上,男人不很难受的,你能让他来么?」
骂了一句「两个疯丫!」
满脸通红的唐卉抱着胳膊躲到了一边,瞥了一椅上一声不响的二东,又忍不住好奇那边厢丧失人底线的叽叽喳喳。
此刻的二东,真的只剩生无可恋了。
人家摆明了就要捉你,拿你气怎么了?只能怪你自己自掘坟墓自作自受。
犯了错就要认,欠了债就得还!肯低的老爷们儿其实不怕这儿羞辱,可是,这种别开生面的折磨手段也太……也太TM难受了!女人是祸,这句老话儿一儿不假。
最害人的就是狐狸,也说得没错。
两个狐狸在商量什么,他不是没看见没听到。
奈何鱼肉搁在砧板上,无计可施罢了。
目前唯一能救自己的,就剩一张嘴而已。
可一来女人跟前向来拙嘴笨腮,二来先得罪了人家气虚理亏,还又什么好说的呢?「嫂……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了……就看在……」
「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接话的是海棠。
「你我错哪儿了,怎么哪TM都有你呢?」
正主儿惹不起,这个一肚坏儿的小帮凶二东实在忍不了。
「诶——呀!你等着!」
海棠小白牙一呲初狰狞,「婧,邪火伤,今儿必须得让他!」
说着扭动小屁转到了合椅的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