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行……」欧阳洁的回答既通又达
理,也没有一次不肯合,却从来不是他所期望的。
从一个礼拜一次,到一个月一次,两三个月也没有一次,日在举案齐眉与
相夫教中过了几年。
如今,连陈志南自己都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奇怪的是,他们居然仍
然能到嘘寒问相敬如宾。
的醒酒汤被羹匙搅动着,故意发清脆的声响,就在即将见底的时候,
那个背影终于被惊动了。
她离开椅,走了过来。
「你看!她来了……咯咯咯……」
「……让他俩也像咱俩这样开心……」
丽丽的调笑恰在这时再次唱响,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随着欧阳洁的
步步靠近,在陈志南刚被温的呼中激起了阵阵悸动。
「你怎么了,遇到不开心的事了?」一缕幽香堪堪撩过陈志南的鼻尖儿,闪
动着问询光亮的大睛望着他,近在咫尺。
空碗被顺手放在了门边的柜上,陈志南的大手一把扶上妻柔弱的肩膀,
继而上前一步,另一只胳膊顺势揽住了腰肢。有一坨东西在蠢蠢动。
欧阳洁被掳得气息一滞,仰起的小脸难掩惊诧,不过,眨之间已经了然,
「嘛?」这声轻轻的嗔怪已经是她撒的极致,一双素手上男人的
。
几乎贴着心的安抚已经许久未识了。陈志南双手用力正要,欧阳洁却
往后一躲,「等一好么?我还有一儿,很快好了,你先去洗澡。」
……
陈志南带上房门,心有余悸的走开了。
过去的几年,类似的况已经极少发生了。甚至抱怨都不会再有。
激就像一种能量,一旦被这样的时间差给消耗掉,再聚集就费事了。所以
多数时候,洗了澡之后,不是太累了,就是睡着了,通常不会再有文。
然而,为什么要说心有余悸呢?
因为刚刚的一刹那,带给陈志南的震撼却是莫可名状的。他的亲吻并非被欧
阳洁的温言劝拦住,而是被自己脑里的瞬间产生的画面吓到了。
在那极其荒诞却无比真实的想象中,她居然对着另一个闯她办公室的男人
说:「等一好么?我还有一儿,很快好了,你先去洗澡。」
而那个男人只是赖的一笑,一把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她咯咯浪笑着,就在刚刚工作的书桌上被扒筒裙,连都等不及脱,只
用手指往旁边一勾,一鸡巴就了去。
不足一秒钟的画面里,她跟那个男人疯了一样,窗台上,柜上,地毯上,
换着花样的,最后居然打开房门,扶着门框抬起一条让他从侧后方猛。
唉……都是那个妖孽闹的,要么就是太累了。那样的浪笑,欧阳洁本不会。
如果真那样对她,不被挠个满脸花才怪呢!
制驱散了奇怪的念,陈志南走向走廊尽。
浴室很大,花洒的量很足,洗澡很舒服。卧室也很大,而且有两个,每人
发一张大床,柔得堪比五星级宾馆。
分房睡是陈志南提来的,他有过鼻炎,不惯太凉的空调。
躺在床上纠结半晌,终究还是忍住了发个信息的冲动,漫无目的的翻了会儿
新闻,思绪再次不自觉的回到了别墅里。
他们的国标舞居然得那么好,可惜自己上学那会儿不行这种比赛,不然
一定也能习得一技傍了……
夫妻俩有说有笑的,说什么呢?当时猜不到,现在也该明白了,怪不得一
又一的往自己上瞟呢!
亏她敢想敢,居然跑到天台上去了。
不过,那个花房可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女人就是心细,丽丽不仅心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