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间。
只要离开家门,我就被锁上贞带,手机定位打开。
主人给我了一个24K金的狗牌,上面刻着他的电话,和两个字。
我和他一起去的。
金店售货小一个劲儿夸说主人的小狗好幸福,很多男人给自己女朋友买
首饰还斤斤计较的,本不像男人。
看她那拜金的嘚瑟劲儿,我都替她臊得慌,也明摆着,主人对我的态度,我
就不是正房女友,那女人迎来送往也有些力见儿,轻蔑的打量了我一,就再
没正看我,转去一个劲给主人带帽,主人就那么盯着她,压低嗓轻飘飘的
说:「那你给我当小母狗,好不好呀?我给你买钻石的狗牌。」
.
那女人羞红了,而不是怒红了一张脸,有钱人给一个当母狗的机会,都觉得
自己被撩了。
了店门,主人和我说,「看见没,有的是货想脱了衣服当母狗,但是我
对她没兴趣。一看就不是女。你是个幸运的小母狗。」
我心中有一刹那是本能的认同主人的,我是幸运的,至于是什么,真的重要
吗?我的神上就是这么一死心塌地的。
大四最后一个学期了,天气一天天和,我一逃跑的念都没有了,主人
一边和嘉嘉谈恋一边玩我。
肉上更是了,现在我像开了荤的猫,在上是我离不开主人一。
一旦发现自己对主人的依赖远大于主人对我的需要,我就开始讨好他了。
这是动本能,为了,为了的满足。
我的所有望都攥在他的手心里。
我能的就是乞求。
似乎每大一岁,望都更胜一分。
四月间,已经有了天的味,我闷了一个冬天,天冷了主人只在花房遛我
,而已经玩野了的我,本就是隔靴搔一样,我的犹如牙般迎着风
发。
这是我在校园最后一个学期了,我毫无留恋,这四年的调教,让我早就在
曹营心在汉,巴不得早彻底脱离这个学生,是深夜,我穿着棉白裙,拿着手
机熘寝室,走到学校的花园,于草木茂密掀起裙摆系在腰上,穿着
贞带的。
「主人,」
我拨通了主人的电话,电话响了4,5声才接起来,主人显然并不如我这么
急迫。
「嗯。」
主人只嗯了一声,我听不太来他是醒着还是睡着,「主人,母狗,母狗发
了,想鸡巴想的面都湿透了。」
我微微刻意的了两,现在,主人已经不引导我去说一些话了,不仅如
此,我还得主动想着,怎么说的更浪一,好让主人动,「我现在光着在外面
给主人电话呢。主人,母狗想你。」
「呵,不是想鸡巴吗?到底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