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莉媛微微抿着嘴巴。
老察言观,看白莉媛此时的绪波动,他一步地靠近白莉媛,突然抓起白莉媛放在腰间的两只手,继续:「谁说的,你刚嫁来的时候,十里八乡的亲戚都在夸你,都说你这孩长得,格又百里挑一的和气,在家里又会事,我也觉得儿娶了你太对了。」
老突然的举动让白莉媛措不及防,她压没想到公公会抓住自己的手,所以那双柔白净的玉手很轻易就被老握住了。
待到白莉媛反应过来,她的双手已经被老的手掌给牢牢抓住,她想要挣脱也没那么吞易。
更何况,白
莉媛这时候脑里一片空白,本不知自己应该应付这个场面,本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回手,还是叫公公主动松开自己的手。
就这么一瞬间的犹豫,让老抓住了白莉媛的弱,他一旦握住了白莉媛的手,就不会轻易地让这双手脱离了。
他那双长满皱纹的老年人的手,像一个大贝壳般将白莉媛柔纤长的玉手盖在其中,由于长期烟被染黄了的几个指在白莉媛光细腻白净的玉手肌肤上轻轻地抚摸着,好像是在努力安白莉媛,又像是借着这个机会揩油。
白莉媛先前可能还摸不着老的来意,但老的这一动作,隐隐让白莉媛觉有些不对劲。
虽然两人年龄和份差距很大,但老这个举动也太过于亲密了,哪有公公这样握着儿媳妇的手说话,而且这个儿媳妇还是在守寡期间。
公公这是想什么呢?他想要嘛?白莉媛不由得在心中给老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只不过,白莉媛虽然有些怀疑,但她并没有在言语和举动上表现激烈的反应,也没有上就中止公公握住她玉手的举动,因为此时还有另一件事在困扰着她。
因为她睡袍裙底的那个男孩不安分地开始乱动了。
飞自从钻到白莉媛的睡袍裙底后,一开始是觉闷得慌,毕竟白莉媛的睡袍不是无底,有限的空间再加上要紧贴着白莉媛,以免暴自己的轮廓的缘故,飞几乎是整个贴在了白莉媛的两条大长上,他的脸就紧紧地贴到了白莉媛的屁上。
但度过了一开始的紧张,再加上听到来的人是自己的爷爷后,飞的心就松懈了许多了。
自己作为家的长房长孙,一向都是被爷爷捧着长大的,这次就算是被爷爷发现,他也可以拿恶作剧来作为借,爷爷肯定不会为难自己的。
心松懈来,飞才发现自己的位置妙不可言。
自己这是在哪?这是在婶婶白莉媛的裙底啊,手里抱着婶婶那两条又白又直又细的大长,脸上贴着的就是婶婶那两坨柔饱满富有弹的玉,鼻里呼的都是婶婶上那充满女人味的香,这可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摆在飞面前…这简直是,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