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话,飞的野心和猥亵行为就会被终止,但白莉媛在自己儿面前的形象和她一直力主要给儿的环境也就此终结,一去不复返了。
而且,飞还不仅仅满足于此,他的手指已经超越了白莉媛那丰满白腻的屁沟的界限,开始顺着屁沟的弧线往里深去,白莉媛可以清晰地受到,那两最长的指和中指已经穿过了玉之间那温紧实的深沟,碰到了前方那块光洁无的三角丘陵地带。
因为他们离得实在是太近了,飞的一只手还伸在白莉媛的裙底里,他的两手指还在抠着白莉媛的蜜,飞只是靠着自己的和型比岩大的优势,勉遮挡住岩的视线。
“妈妈,发生什么了?”
所以,飞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迅速从装作认真听讲的样中醒过来,抬起转脸对着岩,装作憨憨地:
虽然白莉媛已经对飞提警惕、严加防范了,但飞还是锐地抓住了白莉媛的最大弱,把握住她想要让儿在一个完无瑕的环境成长的心态,在儿的面前占白莉媛的便宜,让白莉媛反抗不得,又不敢声张,这真是绝了。
所以当白莉媛的手指微颤,导致放在桌上作为幌的碗筷发清脆的响声时,一直很专注地给堂哥讲解功课的岩也听到了,他抬起,目带疑惑地向母亲那边看去,中担心地问:
的。
说实在话,白莉媛对此刻正把手伸自己裙里摸索的飞是有些惊讶的,这个孩年纪不过比石大两岁,但胆识和心机却远远胜过他的年龄,甚至于很多成年人。
从岩的角度看过去,妈妈方才一直都站在桌边,现在也还是站在那里,好像一都没有动过,或者是换过姿势一般。
如果岩是个心机很慎密而且多疑的孩,他肯定会产生怀疑,为什么妈妈会一直站着不动,为什么她收拾了那么久还没有收拾好,这和妈妈一向快手快脚的矫健形象不大一样,再说了,就算妈妈手里收拾个没完,她为什么要一直保持一个站姿,一个角度,那样不累吗?
由于白莉媛的异常地柔饱满白净没有一丝,所以飞的两手指轻而易举地扣在了两之间那饱满丰腻的蜜丘上,在之前已经见识过白莉媛景的飞对此并不陌生,他虽然双目看不到,但两手指却像是识途老一般,熟练地分开那已经略显胀的饱满蜜唇,开始往蜜的鲜红小抠去。
白莉媛看着自己儿,心脏剧烈地动着,表面上却浑然
飞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白莉媛躯为之一震,就算她之前都控制得很好,但飞的手指只是在自己屁上搓揩油,白莉媛还是拥有自己的主导权,但一旦飞把手指伸自己的蜜后,白莉媛就无法继续保持冷静了。
这是飞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也是白莉媛不愿意面对的结果。
虽然没有任何约定,也没有任何共谋,但白莉媛自然而然选择了附和飞,在自己儿面前掩盖飞的行为。
响,以免惊动近在咫尺的儿。
飞这么说,一方面是要帮助白莉媛把岩的疑问搪过去,另一方面他还想把岩的注意力从白莉媛上引开。
但这个时候,岩只要稍微产生一怀疑,或者是他突发奇想地站起来,他就会越过飞所阻挡的视线,看到飞一直不在岩视线里的那只手,看到堂哥的那只手把母亲的裙撩起来的样,看到自己母亲着的光洁白腻的长,看到堂哥把整个手掌伸到母亲的里,看到堂哥的手指在母亲最为私密的位活动的样,把近在咫尺的母亲被堂哥猥亵的全景收底。
“舅妈可能是收拾盘碰到了吧,都怪我,我先前吃黄鱼的时候没把刺吐净,连累舅妈要帮我清洁。”
可惜岩的心机并没有那么深,或者说他还没有长大,他一直在妈妈的庇护成长,虽然智商很,但心灵年龄却要比同龄人要低几岁,更别提他边那个超常发育的堂哥了。
可是,白莉媛不能反抗的话,她所有的、型和年龄上的优势,在此刻完全化为乌有,她只能被动地站在原地,装一副慢条斯理在收拾桌面碗筷的样,实际上是成了一个不能说话不能行动的人肉模,任由飞用手指在自己的屁和玩猥亵。
所以在这个时刻,白莉媛与飞不约而同地站在了同一个战壕里。
但对于白莉媛而言却是有苦说不,她要维持儿面前那个完的母亲形象,就不敢对飞的侵犯大幅的反抗动作,也不敢太大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