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望。
毕竟他看了那么多的黄书籍,也亲自偷窥了两场父亲和婶婶的现场直播,知男女之间不仅仅只有可以玩乐,他还有更多的地方没有探索验。
再加上趴在白莉媛上这番玩,飞亲自验到她那光柔如丝绸般的肌肤,鼻腔里闻到的都是少妇上那如兰如麝的芬芳香,飞的那玩意儿已经得不得了了,光靠隔着布料在白莉媛柔饱满得上磨蹭,已经不足以满足飞的望。
所以,当白莉媛还沉浸在自己被男孩所带来的些许快之时,飞已经挣脱了白莉媛放在他后脑勺的玉手,从那对令人罢不能的大白上手来,解开自己已
经绷了许久的裆,手忙脚乱地褪和,那充血膨胀的阳。
白莉媛此时也发现况不对,看来飞年纪虽小,但发育得并不迟,他那玩意儿虽然个和长度比他的父亲要逊一筹,但却已经备一个成年男人的平均尺寸,而且翘的老的,看上去度也足够可以女人的。
容不得白莉媛仔细琢磨,飞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试图完成一个成年男人应该对一个成熟的女人所作的事。
但事并没有飞想象得那么简单。
之前飞之所以可以轻易地扑倒白莉媛,并且对白莉媛前那对大白上其手,很大程度是因为白莉媛对其不怎么反抗,再加上女躺着的姿态很容易放松的防备的缘故。
但现在换成了双之间的那地方,就没有先前那么简单和容易了。
首先,以飞和白莉媛现在的位,飞想要将自己那玩意儿到白莉媛双之间的那鲜红小中去,首先得分开白莉媛夹紧的双,最好就是能把白莉媛那两条大长扛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话会顺利许多。
但明显一个劣势摆在前,飞的重与婶婶白莉媛相差得有多,白莉媛这两条大长虽然骨肉均匀、肤细腻,但长度和分量摆在那里,再加上白莉媛此时并不积极合,飞想要掰开那两条大长就很难到,更别提把这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了。
所以,飞埋在白莉媛的双之间忙活了半天,却始终不得其法,要不是抱住了白莉媛的一只长,另外一只长却溜回原地,要不是把白莉媛的双向上抬起来了一个角度,却不足以架住这两条大长,反而被白莉媛的脚后跟向前一蹬,蹬得飞向后一个踉跄,差掉到床底去。
急忙从床边爬回来的飞脸上有些不悦,一方面是作为男的自尊心受到了损害,虽然他的重与白莉媛相差不小,但作为一个男人竟然拿一个女人没办法,这对飞而言面上挂不住。
另一方面,飞的望已经到了一个最,他之前所累积的所有望都积累在,虽然被白莉媛蹬了一脚,但两间那玩意儿依旧立着不松懈,而且上面的泽又更加深了一层,就像飞此刻的脸一般,变得猪肝般的暗红,两眉拧在一起,怒气不加掩饰地在外,看上去有些狰狞,也让他看起来更不像个男孩了。
飞想要伸手去抓白莉媛的脚腕,但白莉媛却不合,两条白藕般又长又直的玉左蹬右甩,就像两只不溜手的鱼儿在面,让飞压抓不住,就算抓住了一只,也很快就被她挣脱,所以飞急了,咧开嗓骂:
“你搞什么,有病吗?”
白莉媛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往后移了移,稍微靠着墙,让自己能够把视线往上提一提,她上原本被撩起的纯棉睡衣又重新落了来,盖住了那两只留着齿痕和痕迹的大白,唯有两条白得发亮的大长还在外,但双却交叉并拢,不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