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几天来,三人都默默保持着这种心照不宣,余伟也跟上了瘾一样,每天都和瑶搞到一起,而我,则每天都会收到瑶发来的最新报。
“什么怎么样?当然是问你学习了。”妈妈白我一,“最近考试了吗?成绩如何?上课能不能听懂?”
伟消失了,一开始我本来都没注意他消失了,直到瑶又给我发过来一个视频。
妈妈的语气特别平静、特别云淡风轻,但我却从字里行间听来了妈妈今晚问话的主要目的,前面问我什么的,都只是铺垫!
我想,只是知多少的问题吧,是只了解到瑶经常去找余伟,还是说什么都了解完了?
我又想着余伟和瑶的事,妈妈在天酒店肯定是有自己的消息来源的,要不然我和余伟之前假装英雄救那破事也不会这么快就暴。
“哦。”妈妈低喝了一汤,又抬,“余伟最近在嘛?”
接着镜一转,对准了旁边浴室,磨砂玻璃的墙看不到里面的景象,只能听到哗哗声,和一个瘦小的人影。
于是我摇:“这我就不知了,没注意,还是那样吧。”
妈妈看着我:“小宇,这段时间在学校怎么样?”
走到餐桌前,拉开椅,我在妈妈对面坐。
我看到妈妈的神似乎瞬间暗淡来,满是失望的样,仿佛恋中少女般的态。
好家伙,光天化日之,余伟课都不去上了,两人又搞到了一起。
妈妈把菜一样一样从厨房端来,然后招呼我别看电视了,过去吃饭。
瑶也说不个所以然。
她现在余伟的办公室,倒是被诗诗阿姨撞见过几次,虽然不是现场抓获,但两人都是满脸红。
这正是我想问的,诗诗阿姨应该从一开始就发现了瑶和余伟的端倪,但到现在她也没说什么,而且余伟和瑶天天如此,妈妈就算了,不被诗诗阿姨发现是本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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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诗诗阿姨都能看一些端倪来,妈妈能不知吗?
但她很快便又低喝汤,再抬起时,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我还是决定先装傻,假装什么都不知。
妈妈竟然久违地关心起了我的学习,让我突然之间觉还有新鲜。
在看了瑶每天一次的视频汇报之后,我终于开始疑惑起来,给她发去一条消息:“你和余伟天天这样,就没被诗诗阿姨知吗?”
什么意思?我赶紧继续追问。
妈妈难得休息了一天,在家了一餐晚饭。她穿一条居家的睡裙,脚踩着棉拖,两条白皙修长的没有穿丝袜,却也是完无瑕。
时间来到了星期六,晚上。
再然后星期二也是同样,午的术课没见余伟的影,我就知他又跟瑶搞到一起去了。果然,不一会儿,我就又收到了一段视频。
也许诗诗阿姨这几天忙着孩到市里学的事没空,所以就对瑶和余伟的事睁一只闭一只了,谁知呢?
看到画面里一制服的瑶,此时坐在场看台拿着手机的我,觉自己面已经快要爆炸了。
于是接来的每一天都是如此,瑶总会把她跟余伟的视频发给我,有时候是在余伟的办公室,有时候又在客房,还有一次,是在负一楼酒吧后面的小房间里,总之各种地应有尽有。
我反问:“什么怎么样?”
看到这一个个视频,瑶每次都打扮得格外致,穿着各式各样的制服丝袜,虽然没有看到整个过程,但仅凭想象,也足够让我兴奋起来了。
地像是在天酒店的客房,瑶先是站在镜里拍,镜里的她拿着手机,上穿一套极其诱人的制服:帽、丝巾、裙、丝袜、跟鞋,还有后面的行李箱——她cos的应该是空。
“还行啊,还是那样。”我淡淡。
然而瑶却说,诗诗阿姨有时候碰到了,也并没有说什么。
我想了想,妈妈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是一周时间没见余伟了,有些想念?
然而诗诗阿姨却视她为空气,只是跟余伟说些事,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
我非常纠结,两人不过才分开一周,妈妈竟然开始旁敲侧击向我打听余伟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