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报了,他这年纪没鸟用,这小狗日的在咱旮旯里的犯的事儿,比你鸡吧上碱都多,人派所一见是他,问都不问,直接叫老领回家。」
接着又伸过他那厚的大手,冲我递了只烟,说,「大侄儿,不是老舅说你,你就是念书念傻了,有句老话听过没——壮汉难日打的?」
我一把打掉他手里的烟,愣了愣,啥意思,你说可可她是自愿的?!「不可能!」
我又是一声断吼,又一次使劲了吃的力气开骂,我老舅只是笑呵呵,「大侄儿,咱能不自个儿找安不?你女人对咱娃那小狗鸡吧有没有那方面意思,你自个心里能没数?咱家这屁大的娃儿,还真能给你女人掰开大怼去,说去谁信呐?」
这我真的无语了,其实不是可可和小之间的接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不是在办公室,换药室,衣店,还是在我们仨人的床上,还有手机里那张照片,其实我早就意识到和婚姻现了危机,只是为自己的懦弱和变态的好不断找理由,告诉自己他俩一个是纯洁玉女,一个无知男孩,从而让事发展到这样一步,更是把一个好女孩推向了深渊。
「嘛,这事儿,是咱娃儿的不地,小这小狗鸡吧老回好好收拾他,不过大侄儿,想开些,小嘛,毕竟是个娃儿,正是鸡吧爆的年纪,他嫂也就为泻个火,完了一穿跟你们也就井不犯河了,往后这姑娘人是你的,心也还是你的,等你们大婚的日,老舅掏钱随辆车,就当赔不是了……」
老舅话没说完,我便指着他鼻吼,「!想开些?你老婆叫人睡了,你能想开不?」
「行啊,你想睡?尽睡!」
没想到这老狗日竟大方的大手一摊,冲门外招呼,「阿,阿!」
不一会儿,就见他那不知第几任的姘姨屁颠颠地闪来,老狗日的冲那墩墩的屁上了一把,便推到我跟前,嘴上是斥责,语气却还得意地说,「那,瞧你小狗儿的好事,把人没过门的媳妇儿糟蹋了,咋?你陪咱大侄儿也睡个呗,就当扯平了。」
「啥啥啥?哎哟,造孽哟!小这娃儿一向老实巴交,咋这伤天害理的事儿哟,回老娘给他小狗鸡吧打折了,叫他长个大黑不学好,光晓得糟蹋姑娘!」
那老货一来,便忙不迭地拍大装模作样,我舅那老狗日的则在一旁嗔怪,「你也知咱娃了,要泻火,你脱了给他日就是,啥叫咱侄媳妇儿受这委屈?」
「,你那狗儿日起来打桩机样的板,今晚你爷俩两老大的鸡吧一起往里怼,老娘这小腰哪遭的住?」
靠!莫不是小的第一次就给了他妈?「老娘还是稀罕大侄儿这样儿清丝丝,白的后生,晓得疼咱们女人,大侄儿说是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