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再打她的电话,包里响起了悦耳的手机铃声。再打小的电话,又一直是关机状态。
这丫虽然看似柔弱,但脾气上来比谁都倔,想到可可拉着小,一个小女人和一个大男孩,大半夜的在街游,我不禁又担心起来,甚至开始反思刚才是否是我的过错,或许我是真的误会了我的未婚妻?
当我匆忙赶回家时,家里依旧是黑灯瞎火。
可可上既没带钱包也没带份证,这个他们还能上哪儿?
我脑里突然冒个地方来,想也没想就再了门拦了辆的士。
“去市业余校。”“老哥这么晚上那儿,看孩?”“呵呵,不,去找个人。”这个城市的司机师傅永远都是话唠,似乎知晓这座城市的一切。一面跟司机又一茬没一茬地聊着,我一面想着小来市里这么久,我还不太了解他平时去哪些地方,去他训练的宿舍看看说不定能知些什么。
“那就好,看你文质彬彬的,家里有孩可千万别往那儿送。”“噢,怎么说?”“老哥,外地人吧?那一代是本市有名的三不地带,正经人家谁把小孩送去练育,送去那儿的都是周边县城家里有几个钱,小孩又欠教的。那些小崽本来就不是念书的料,还特么一个个有一使不完的劲儿,成天聚一块儿除了训练就是打架泡吧,要不就是去附近的学校里耍小姑娘。老昨晚刚上那儿拉了个小姑娘去上医院,就是跟那群练育的小崽瞎混,结果肚被搞大了连孩他爹是谁都不知,血留了我一车,真特么造孽……”虽然没太用心去听司机说的那些,但我心里也不由“咯噔”了,我从没想过小这么一个孩整天接的是那样的环境,甚至自己的人生经历都是在和书本考试打交,一路安分守己走来,从来没接过他所说的那些人和事。
更让我放心不的是,我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未婚妻那样环境又会面临什么。
我只能促司机加快车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