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傻丫。你要不喜,就不要勉自己。”那人面带怜惜。
“我怎会不喜,只要是大哥哥,我都喜。何况,我都是大哥哥你的人了。你,你还这般,是厌烦我么。”少女轻轻握着和自己小臂差相仿佛的雄枪,中隐约浮现一层薄薄湿意。
“你这丫,我是怕你消受不了。”那人失笑,探手怜的抚摸她披散秀发。
“可是,可是,你真的不怨我么?如今这般,大哥哥你真的不怪我么。”少女稍稍仰起小脸,凝视着他。
“哎,此事暂且莫要再提。”
“嗯,都怪我,总是说错话。”少女再次努力张开小,将雄枪前锋全吞没。
“咕叽咕叽。”
被红烛映的意的房只有一个细腻声音。
“大哥哥我用这里服侍你可好,我,我有吃不动了。”少女用稍显青涩的雪乳夹住雄枪。
“你方才的不少,累了就歇息吧。我又不是一定要。”那人若有所思,又似有些神不守舍。
“不要。要不,要不,这里大哥哥要是不喜,就用那里,只是,只是那里好脏,不知大哥哥喜不喜。”少女似乎回忆起什么新方法,怯怯。
“什么。”那人。
“就是,就是,后面那个地方,大哥哥曾经用手指的那里。”少女羞。
“呵呵,傻丫,那里要先洗洗才好。你又怎么懂得这些。”那人奇。
“嗯,你,你都用手指过那么多次,我怎么不知。只是大哥哥怜我,才,才没舍得,对么。””其实,我早就是大哥哥你的了,只要大哥哥你喜,只要,能让大哥哥开心,小妹也会喜的。”少女面红红,羞:“大哥哥要不你教我怎么清洁一,就用那里服侍你,好么。””哈哈,你要愿意,我又有啥不可。不过今夜却没有合适,要不,就这么试试。”那人笑。
“嗯,只要大哥哥不嫌弃就好。”少女婉娈羞。
“嗯,傻丫,我怎么嫌弃你。你先再用前面,否则怕是会疼的厉害。”那人似乎也来了兴致。探手在她摸起一手湿腻,笑:“嗯,丫又了。对。就是这样,先用这里。”见少女调整姿态,将雄枪再次送有些胀的花房,似乎颇显痛苦,歉意:“方才就说你不要一味迁就我,哎,看你这般我也难过。”
“嗯,可是,只要大哥哥喜,就算有些疼痛也没关系。”少女蹙眉轻轻气,却依然浅笑殷殷。
“我,我何德何能,得你这般,这般,”那人动的一时无言以对。
“大哥哥。”少女吞吐着雄枪,似乎疼痛难忍,将已到嘴边的话语又退了回去。
“轻些,小心些。”那人疼惜的抚摸着少女脸颊。
“应该可以了吧?”少女忍痛。
“嗯,不过,那里第一次也很疼的。”
“嗯,我不怕。”
“嗯,记得放松,放松来就不会太疼。要是受不了,就不要继续,知么?你一定不要勉自己。”
“嗯,我知的。”
少女将雄枪缓缓撤花房,慢慢抵住菊门。照那人的吩咐,先用修长手指沾着蜜将菊门涂抹
一番,然后又手指滋。觉稍稍适应,方才引导着雄枪抵住菊门,怯怯挤压。
前锋稍稍挤,少女便升起一薄汗。
“疼的厉害么?”那人怜惜。
少女摇,稍停片刻,再次继续。这次还是稍稍挤,便疼的一阵乱颤。
“傻丫不要勉。以后慢慢用适应再试。”那人看她疼的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