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当然是男女的主。
阴更像一张贴的小嘴,能均衡对待整阳,全方位不偏不倚的包裹温柔而又舒适,令男人陶醉于这种妙的觉。
好吧。
思云还未将调戏妹妹的话说完,就被我第二手指。
思云一扬嘴角,还真跟我科普:「不是所有女人都能这样包吞的哦,要不是我及时放松,你才没这么吞易来。」
不过,我不想刚上来就那么剧烈,于是还未将推送到底,就先行缓缓后退。
阴的特是相对宽松,无论哪个深度的紧凑都差不多。
是这样啊。
更淫的是,失去充实的思云直勾勾地盯住我的,神中是一览无余的渴求:「啊……亲的,人家真的好想被你菊花!换成大肉棒来吧,让我的屁真正绽开花!」
她赶紧指导:「我会尽量放松的,你不用像刚才那么温柔,只要别猛地来,我就不会痛。」
去年的某天早上,因为一个乌龙,我与她浅尝辄止,这次是真正要好好侵犯她这里了。
致的小菊花不再紧闭牢合,而是有凸起地绽放开来,形成一个显的肉。
「嘛?不好意思看交啊?等会你要不要也……唔!」
会着这里面的温度,我开始猎奇地活动手指,,轻轻抠,还说想:「女人的真是奇妙,明明只一手指时就觉满了,可接来再第两也没觉得更难。」
好吧,玩到这里,男人的威风已经耍够了,总不能让她一再相求嘛。
的成果。
「嗯……坏,把人家爆菊了~」
虽然也会蠕动,但由于相对光而缺少阴螺纹带来的妙。
太淫了吧。
哪怕已和一同经历过若次双飞,思雨还是面上耐不住了,转便跑:「我去上厕所!」
采摘掉了,采摘掉了。
二话不说,我在这妇抬起的屁上猛拍一记,再把涨得通红的贴住那朵已微微绽放的小菊花。
伴着思云的呻,我的突破最初的阻力,然后停了来。
直的特是比阴更窄,可相对于夹合很严的,通还是显得宽敞些。
细窄的推挤着前端,成圈的括约肌缠合着后沿,她似乎要把我的阳从冠状沟夹断,带给我一种迥异于交的烈快。
交则属剑走偏锋。
直更似一个乎乎的肉套,只顾在封以想夹断阳的力牢牢收拢,并将这种交不到的极致刺激往前传导至,激发男人对女猎奇的另类趣。
发现思雨还是不往这边看,我故意问她:「小雨,你用小菊花把我的手指夹好紧哦,你的这里也特别紧吧?」
我这两手指,观察刚才初步「疏通」
「行,现在就给你!」
为并没作,我怕痛思云,不敢太用力,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速度,让指一一往里挤。
所以,听了她的话后我不再小心翼翼,转而腰用力,屁一沉,直接将整个了去。
她双目地回答:「得的,肯定得的,你试试不就知了?」
比想象中要顺利,第一个指节去了,第两个指节也去了,还能再往里!这还是我一次以手探女的菊,受嘛,和听说过的一样,尽及不上阴,但那种明显被一个肉箍紧凑套住的验还真是特别。
细细验,突女人的直,与阴的觉完全不同。
她里的意都要淌来了:「你的大!你的大肉棒!快给我嘛!」
在我算不上非常丰富的经验中,交这种事还是新鲜的。
我边在她的羞耻搅动,边故意向她确认:「诶,说真的,小云啊,你这小屁放松了还夹得我手指这么紧,等会正戏时,我真的得去吗?」
因为弹更棒且更层迭,能让男人享受到肉蠕动的诱惑刺激。
肉边缘是一整圈细小的褶皱,再往里则隐约可见的红肉。
当然,我也知,对深深验过各种玩法的思云而言,这或许快要与交一般习以为常了。
在女的哼哼声中,我享受着她这个的紧凑和度,继续将慢慢地往里推。
我故意引她说某个淫秽的词:「什么东西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