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幅绝的霓裳,就让时间在此停留吧。
六月十三号正好是周六,我们村一年一度的庙会。
在前城镇化时代,庙会可是个盛大节日,商贩云集,行人接踵,方圆几十里的父老乡亲都会来凑凑闹。
村正中央搭起戏台,各路戏班你方唱罢我登场。
姥爷也蹬个三轮车带着姥姥来散心。
姥姥这时已经老年痴呆了,嘴角不时耷拉着涎,但好歹还认识人。
见到我,一把抱住,就开始哭,嘴里呜呜啦啦个不停。
有些齿不清,但大概意思无非是后悔将女儿推了这个火坑里。
姥爷一面骂她,一面也撇过脸,抹起了泪。
我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姥姥姥爷,这辈无论如何我都会照顾好我妈!」
姥姥还是老样没反应,姥爷说你妈没白疼。
我领着俩老人在庙会转了一圈,就回了家,心想度得加快了。
6月24号母亲早早回家,记得那天正转播阿廷的比赛,爷爷也在客厅里坐着,愁着收麦的事。
一门,母亲就说我小舅和他四五个朋友会来帮忙,他跟咱村里支书借了三台收割机。
说:「光说不行,你打过招呼了没?得事先说好啊。」
母亲嗯了一声,就去打电话。
小舅妈接的电话,说人不在家。
还说让二放心,凤举明天肯定早早过去。
第二天我随爷爷赶到地里,小舅已经在那儿了,带着四五个人,开了台联合收割机。
他踢
了我一脚,笑着说:「哟,大壮力来了?那我可回去咯。」
人多就是力量大,当天就收了3块地,大概16亩左右。
26号母亲也来了,但没上手,索回家饭了。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两天来拢共收了40亩,养猪场还有两块洼地,太湿,机不去,就先撇开不了。
考结束后母亲就清闲多了,多半时间在家晒麦。
别看爷爷一把老骨,七八十斤一袋麦还是扛得起来的。
母亲就和两人抬。
我年纪小,家里人怕我闪着腰,不让我活,我说我长大了,让我试试,然后吭哧吭哧一个人扛完了大分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