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松垮垮的,唯独夫人这例外,不仅充足,而是夹的紧紧的,跟开苞不久的小娘们似的,着实令人意想不到呢!。」
素娥被林新富有节奏和技巧的指奸得快如,浑上止不住地颤抖,噘着的雪白更是晃的厉害,像是忍受不了指奸扰而躲闪,又像是追逐快而迎合,原本微闭的在指的反复冲击门大开,两蜜唇充血胀,宛如盛开的玫瑰花,随着指的钻旋,晶莹的如山谷清泉潺潺,得蜜唇花光亮,越发显得艳诱人!。
「嗯……哦……嗯啊……嗯哼……哦……哎……嗯呀……」
素娥只觉轻飘飘的,彷佛化为了一叶扁舟,置于汪洋大海中,被数不尽的浪花裹挟着,时而被海吞没沉底,时而又被翻涌的海浪推上空中,去往何,何时停歇,都由不得她,她的呻时而婉转悠扬,时而压抑苦闷,与汹涌澎湃的快暗合,将的渴求和灵魂的纠结展来!。
林新的调戏言语如天外梵音,扰乱着素娥残留的理智,那听起来像是恭维赞的话语,实则是对素娥人格的摧毁,她很想反驳,可的反应却和她的意识背而驰,每一次听到林新羞耻的命令,素娥残存的理智都告诉她必须拒绝,可却顺从得很,雪白自顾自地扭摆着,越挨摇得越厉害,蜜更是贪恋上了被侵犯被占有的滋味,如林新所说,素娥的蜜一直在纠缠着侵的手指,好像一条鱼儿咬住了饵一般,明知那是条一去不归的绝路,却贪恋着不肯松嘴。
素娥不知自己了多少,只知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息过,她把埋被褥里,埋在手臂之间,努力抑制着呼,一声声或急促或绵长的惊叫却时不时地漏,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亢!。
林新试探着摸索着,在层层迭迭的媚肉包围中忽然碰到了一块异样的褶皱,只轻轻碰一,蜜便烈收缩,见多识广的林新立意识到那是素娥的妙,于是俯躯,贴耳问:「夫人,你如此这般饥渴,想来那老多年没碰过你了吧?依我看,夫人这一辈都没验过男女极上的滋味,嘿嘿,今天小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保证你永生难忘,每次想起来都浑颤抖!。嘿嘿,你千万记着,别叫的太大声哦!。」
说完,林新扯了扯被,将一角卷着送到了素娥嘴边。
浅尝辄止的短暂碰,却让素娥电一般反应烈,她只觉一种奇妙的酥麻从蜜深传来,沿着嵴直冲脑门,让她前一黑,脑海彷佛被重击了一,变得更加迟钝,虽然很快就消失,但素娥已经意识到了风雨来,那是一种她毕生都没有过的觉,又恐惧又期待,在这种绪影响,她臊红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煞白,浑上都不自觉地绷紧了,她很清楚林新不是吓唬她,面对林新递过来的被角,她没有半分迟疑,张开嘴咬住,乖顺得彷佛被投喂的小猫一样!。
林新赞许地亲了亲素娥的脸颊,直起,语气忽然变得低沉而威严,似是在宣告素娥命运般一本正经地:「噘好屁,再分开,准备迎接你人生第一次极致!。」
素娥彷佛中了咒一般定在床上,她不由自主地噘起,分开双,将那被指奸玩得狂的熟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林新面前,由于过分的紧张和期待,她的蜜止不住地翕动开合着,连带着浅褐的小菊也一起颤抖收缩,让人血脉贲张!。
林新见得此景,故意往菊上了一气,果不其然,伴随着一阵颤抖,菊收缩得更厉害了,好似羞草一样收紧起来,而的蜜则涌来一大汩蜜,林新贼笑了笑,暗:「你这妇,看着贵典雅,跟别的男人说句话都会红脸,没想到却是个闷的妇!。要不是今儿个有所顾忌,一定要开了你这后庭花的苞,让你以后蹲茅房都记得被爷屁的滋味!。」
想到此,林新暗暗啐了一,收回心神,甩了素娥一巴掌,沉声:「叫你噘好屁,听不懂人话是么?」
原来刚才那一气,得素娥一阵颤抖,收缩菊时,屁也不自觉地夹紧抬了起来,挨了一巴掌后,她立刻又沉了腰,向后噘起了!。
「记住!。这是小爷赐给你的,好好享受吧!。」
林新冷声发战斗宣言,缓缓伸手来,上拨了几湿漉漉熘熘的花蜜裂,然后指一沉,如泥鳅一般钻了湿紧窄的桃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