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了,说说妹妹你吧!你几年都不见人影,这次怎么突然来了福州,
也不跟捎个信呢?」
叶静怡迟疑了片刻,才:「没什么,妹妹我这些年去了外游历,前不久
才回中原,听得江湖传言,说慕容世家遭遇大难,义兄他负重伤,所以便急急
忙忙地赶来了。」
冯月蓉见叶静怡神飘忽,神态犹豫,跟她以往坦率直的格大不相同,
于是附和:「原来如此,妹妹可真是走得远哪,就像雄鹰一样,翱翔天际,不
像,只苦守在这白云山庄,不知外面风云变化。」
叶静怡神闪过一丝异样的神,幽幽地:「其实妹妹反倒羡慕,有
个和谐满的家,平平淡淡地过日,不像我一样,四海漂泊,居无定所,孤苦
伶仃。」
冯月蓉越来越觉得叶静怡不对劲,颇有些尴尬地:「妹妹说的哪里话,
有什么好让你羡慕的。咱妹好几年未见了,别说这些扫兴的事了,还是跟以
前那样,跟说说江湖中有趣的事吧!」
说罢,冯月蓉向可儿使了个,:「可儿,你去沏壶碧螺,妹妹她喝
不惯屋里的铁观音。」
虽然冯月蓉极力想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淡自然,但一想到要对自己的好妹
手,冯月蓉还是紧张得咙发紧,额冒汗,一颗芳心扑通乱,仿佛随时会
从嗓蹦来一样。
叶静怡见状,打趣地:「,这都过了中秋了,你怎么还满冒汗呀?
是不是太久没有见到妹妹我,太激动了?」
冯月蓉掏香帕,拭着额上的汗珠,尴尬地:「哦……可能是这些天
没有睡好,所以有些冒虚汗。」
叶静怡看了床上的慕容赫一,关切地:「是妹妹我欠考虑了,义兄他昏
迷了这么久,可苦了你了。,义兄昏迷这段时间,秋儿他真的有请名医
来看么?」
冯月蓉警觉地看着叶静怡,觉得她似乎话里有话,略带犹疑地反问:「妹
妹此话何意?夫君病重,难秋儿他会置之不理么?」
叶静怡方觉失言,抱歉地笑:「妹妹并非此意,只是担心义兄罢了,
不知义兄究竟是伤到了何,以至于昏迷如此之久呢?」
冯月蓉见叶静怡对慕容赫的伤势病问个不休,有意地帮慕容秋开脱:
「那晚歹徒偷袭白云山庄时,夫君他中了一枚暗,暗喂了剧毒,毒经血
脉转全,幸得秋儿及时赶回,击退了歹徒,夫君才幸免于难,否则后果不堪
设想!」
叶静怡听罢,只是默默,并未声。
可儿泡了茶,为叶静怡和冯月蓉分别倒上,非常谨慎地站在了冯月蓉后。
叶静怡此行来白云山庄,先是与守门人争吵,又跟阿福、慕容秋以及冯月蓉
说了半天话,连都没来得及喝,中早已渴,也不待冯月蓉说些客套话,
端起茶杯了,便畅饮解渴。
冯月蓉自小便温柔和顺,心地善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若不是阿福
以慕容世家家业胁迫,她无论如何也不助纣为,更不会睁睁看着好妹
叶静怡落阿福这个无耻恶的手中。
冯月蓉心虚极了,脑海里尽是往日妹俩谈天说地的温馨画面,看着叶静
怡将茶杯送到了嘴边,冯月蓉芳心也动的越来越厉害,好不容易才狠心的
她突然又后悔了,伸手制止:「等等!静怡,别喝!」
立在冯月蓉后的可儿见叶静怡将要饮茶,脸上了一丝阴谋得逞的
笑意,却不料冯月蓉却声阻止,脸瞬间转黑,暗地手,狠狠地掐了冯月蓉
玉背一,痛得冯月蓉柳眉紧蹙,失声尖叫,差哭声来。
叶静怡的视线碰巧被茶杯挡住,可儿手又十分隐蔽,所以叶静怡并没看见
冯月蓉受痛的经过,只是对冯月蓉突然惊叫到有些莫名其妙,于是犹疑地问:
「,怎么了?」
冯月蓉挨了这一,才猛然想起自己的境,想到女儿还在阿福的手中,想
到阿福那阴狠的神,布满横肉的丑脸,冯月蓉不禁后背发凉,冷汗直冒,若是
她真的破坏了阿福的诡计,不知又要承受何等的折磨与摧残,况且叶静怡的种种
表现也暗合阿福之言,若是让叶静怡安然离开,说不定慕容秋谋害生父的丑事便
会就此公诸于世,想到这,冯月蓉不寒而栗,迫不得已地再次狠了心!
冯月蓉努力平复绪,带着抱歉的笑意:「没事,这茶刚泡好,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