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对各张贴的悬赏捉拿采花贼的告示格外留意,现在想
来,的确和我们目的相同。」
沈雪清嘴:「既然目标一致,那我们可以联合她们一起寻找线索呀!」
沈玉清:「不可能!以我对薛云染的了解,她是绝不会同我们合作的,她
会认为我们涉峨眉派的私事!」
吴老,转而对小虎:「丐帮那边有什幺线索没有?」
小虎:「暂时没有,不过我已经将此事托付给了太原城的花,不
三日,必定有线索回报。」
吴老:「沁儿失踪已有三日,对我们来说,时间拖得越久越是不利,从明
天起,官府会开始全城,给采花贼压力,但官府中人毕竟能力有限,即使发
现了采花贼也不能制服,所以擒拿采花贼一事就落在我们上了,各位且养好
神,以防各种突发况。」
众人听罢,纷纷起告辞,各自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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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太原城一片寂静,天边孤悬的明月冷冰冰地注视着大地,临近中
秋,树上的知了也早已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只剩那风的躯壳在风中簌簌发抖。
然而,在这万籁俱寂的环境,偏有人不甘寂寞,要给这清冷的夜晚增添几
分闹。
「嗯……」
只听得一声酥骨髓的轻哼声悄然响起,恰似夏日蚊蝇飞过,拨着听者之
心弦,搅扰着安宁的睡梦。
「嗯呀……」
梦呓般的轻哼声再度响起,似嗔似怨,又似乎带着半分欣喜,说还休。
「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这一声较之前的两声明显声量增大,明白人一听即
知怎幺回事,但却并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原因之一是夜深人静,其二是地的
特殊,这让人想非非的声音并非来自某所深宅大院,而是来自所有人都意想不
到的地方,太原城那达五丈的城墙之上。
由于夜深,城墙上的守卫都已回到营房歇息,他们压也想不到有人会如
此胆大包天,敢在这月夜明朗之时,于城墙之上苟合。
「嗯……哦呀……」
一串串绵长的媚叫声接连响起,经久不息,让人不忍卒听。
只见那平日戒备森严的城墙上,一名面若芙蓉、如杨柳的年轻女正坐在
一个男人的怀中,频频扭腰摆,而刚才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呻,正是自该女
之,更让人意外的是,女上的三千青丝扎成了一个髻,显然是一名
姑,而她却浑然忘我地骑坐在男上,将那双洁白如玉的藕臂搭在男肩,
半是痛苦半是享受地扭摆着躯,吁吁地发一声又一声的!
这名姑正是峨眉七姝之一的凌菲,距离她失踪尚只有短短十天,但此刻的
她已经没了少女的矜持和峨眉弟的骄傲,而是像一个训练有素的风尘女一样,
一丝不挂地坐在男人上,卑贱地扭动着柔的腰肢和圆的雪,用那紧致而
湿的粉蜜去套男人那长壮硕的肉棒,并且不由自主地发一声
声屈辱的,来取悦男人的官!
月光均匀地洒在凌菲圆的肩和光洁的背上,越发衬得那肌肤白柔。
男整个形都隐于城墙的阴影之,脸上着一个铁制面罩,只留鼻
在外,让人难窥全貌,一双鹰爪般的手从长袍中伸了来,放于凌菲的脯上,
随意地把玩着那对玉碗般圆丰的酥乳,拨着那两颗鲜滴的粉红乳
。
铁面男的手法熟练而恰到好,简单的抚就让凌菲罢不能,越发
涨,她不自禁地起酥,媚如丝,靥似火、檀半张,连连,
起落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不多时便在一阵激颤中了,绵绵地靠在了铁
面男膛上。
「怎幺?这幺快就不行了?你是在敷衍本尊幺?」
一阵苍老如兀鹰嘶鸣般的声音突然响起,冷得如同数九寒冬天的冰锥一般,
让人不寒而栗。
凌菲浑一颤,反地坐直了,显然对铁面男惧怕到了极,她不
假思索地再次扭摆起腰,并且连声讨饶:「不不不,婢只是有些疲累,绝
不是刻意懈怠,求主人原谅……」
铁面男冷笑一声:「让你日夜伺候本尊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若在以前,
你这样的货连给本尊提鞋都不,短短十天,你的力修为至少涨了一倍有余,
只怕你再修炼十年也未必能有此成就,难你还不满意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