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赤鸢的话又幽幽传来：「当然，其中也包括，我和你的那些事，以及，你在量之海中的那些……客观来讲，因为此时她的意识于恢复的沉睡期，当我和她再次合为一，那么对于她来说，我与你的关系将不加筛选理所当然保持，所以，符华，将以实化成为你的女人。该说是你如此幸运呢，还是……「「不是幸运，你应该知的，因果反了，不是她因此而成为我的女人，而是我的女人符华，这一次，以这种方式，来到我的边……那么，如主教所言，你又该如何理世界蛇，理凯文·卡斯兰娜，你的逐火之蛾战友呢？」

        只是，赤鸢依旧小瞧了舰长对于数据的渴求程度。

        「这是……？」

        赤鸢沉默片刻，无奈：「也罢，随你就是了。」

        姣好的面孔，他也算得上熟悉了：「符华？」

        名为希奥拉的佣兵令他前一亮，这位神城医药中令丽塔吃了不少苦的女他印象颇深，遂翻资料端详一番。

        正在他埋苦读时，后的脚步声，令男人浑一激灵

        「赤鸢仙人，古神州的守护神……她的真实份，是与凯文·卡斯兰娜一同对抗崩坏的前文明合战士，嘿，没想到，她当初讲给我她和凯文的，以及逐火之蛾的这些事，居然还有再次重现的一天。少将，倘若，保护着神州的仙人，发现，自己曾经的战友，世界蛇在自己的土地上，正在密谋筛选杀死自己的民，那么赤鸢仙人，会如何行事呢？」

        「先不急，难得为了救助符华，主教为我开放了天命数据库的权限，在那之前，我还是想借机好好浏览一番资料，补充一些知识。」

        于是又是长久的沉默。

        「……啊，哦，嗯该说是意外之喜来得如此巧妙吗？我给你说过吧，我是她失去的记忆，和她天生便拥有共鸣。这副是不会死亡的，但倘若受伤严重，那么意识便会沉睡，但只要我回去了，那么她自然而然就会苏醒，然后与我合而为一，恢复成那个巅峰的赤鸢仙人……」

        「虚数之树与量之海，喔，天命的研究已经深到这种程度了吗？千界一乘，须弥芥，观测到的平行世界也都记录在案。呃，第二次崩坏西伯利亚受害者名单，特别注明了与逆熵执行官可可利亚有关？我是听她说，她的家人在第二次崩坏中殒命了来着……唔，娜塔莎·希奥拉？这还真是令人意外的名字，世界蛇的佣兵也是第二次崩坏的受害者？」

        舰长神识敛，询问：「看起来，似乎只要将你还回去，就能唤醒符华？」

        听着赤鸢的话，舰长默然片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舰长眉却是一拧，待主教离开，他隔着培养皿，凝视着素白的女，一言不发，良久，男人的脑海里，传来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奥托哼了一声愉悦的轻笑，他拍了拍舰长的肩膀：「唤醒她，如果有需要，我会为你开放天命数据库的三级权限。蛇与鸢，总有一个，要吃苦……」

        许久过后，舰长只到后背一莫名的灼烧，斜一看，赤的圣痕宛若一般，自后背缓缓淌至自己摸着培养皿的手臂，脑海中，传来赤鸢的声音：「那么，我就去了。」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我的。」

        初时，还装模样查阅和符华相关的资料，将仙人传授给天命的知识与赤鸢一并对比论证，到了后面，确认了数据库的监控死角后，索放开了天行空行着近乎是贪婪搜索。

        然而关键时刻，男人却开了手，失去了舰长的手臂作为传递载，记忆的传输瞬间中止，赤鸢疑惑的声音顿时响起：「舰长？」

        言毕，奥托随手将培养皿的遥控丢给了舰长，转坦然离去。

        言毕，男人似乎想通了什么，神顿时放松了起来，语气变得格外轻松。

        看着似游鸟般的圣痕图案贴在培养皿上，玻璃的另一旁，符华似乎觉到了什么，睁开了双，没有一丝神采的灰双眸正映着赤红的圣痕，眸中，似乎逐渐燃起了火焰。

里取了遥控，开关，培养皿外保护壳缓缓打开，泡在里面的人。

        和丽塔打好招呼，每日只在家吃一顿早饭，接来整整一周的时间，男人竟就带着女仆亲手的便当，早晚归，泡在了数据库。

        赤鸢沉默片刻，语气复杂：「至于凯文，我还没想好。你觉得呢？你需要我和他闹一闹，替你打打掩护吗？」

        很难想象，吃惯了芽衣和丽塔堪称级大厨的手艺后，竟然有人能忍得住，每日只带少量简朴无趣的充饥，泡在宛若海洋般的数据库，誊抄记录着。

        深夜，一周的搜集已经令男人获取了足够多自己想要的数据，此时的他正百无聊赖的随意翻看着资料，从中获得一些意外之喜。

        「那些以后再说吧。」

        「你说的对，」

        舰长神一凝，前双眸微阖的女，肌肤白皙，呼起伏间，却没有生气。

        赤鸢的声音传来，语气微妙，颇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