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并非我的舰长，但你确实是我的舰长？唔，似乎不太容易听懂的样。吾且问你，你来到这个量之海中，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什么意思？我只觉得，量之海都不对劲，但也没有哪个像你一样，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吾先问你一个最基础的问题，你有没有觉得，边的女人，来得太简单了？不论是世界泡里的也好，还是自己所的世界里也好，你不会觉得，你那拙略的手段，真能汇集如此之多的女，聚在你的边罢？嗯，吾看看，哦，你用的是地藏御魂和圣痕掌控？嗯，还搭了德古拉的能力？”

        “……”

        男人沉了脸，无论是地藏御魂还是圣痕交互，都是自己不能告诉他人的绝对机密，被符华一语破，顿时脸黑了起来。符华也不多说，良久，待到舰长心底的翻江倒海终于平复来后，男人斟酌着开：“我不理解你在说什么。”

        “嗯，女武神们姑且不论，律者这种文明毁灭者，你不是已经上手了四位吗？

        你不觉得，自己的女人缘，实在是太顺利了些？”

        “所以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世间万，皆遵循因果循环，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国，本应如此。但偶尔也有些许例外，你和我们之间的关联，并非由因得果，而是反推过来，由既定的结果，倒推诱发着各种源因。并非你使用甚么手段将我们变成你的女人，而是你的女人们，诱发着你去采撷她们。最简单的例，你不觉得，在这个世界，丽塔对你的投怀送抱，实在是太随意了一些？”

        “……这和你在这里等我有关？”

        “锐的直觉。现在，返回最初的问题，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量之海有什么不对劲，吾提示一番，想想你所经历的第一个世界？”

        “第一个世界，有什么问题？我成为了西莉亚的养，遇到了薛定谔，成为了观测者，被希儿砍掉了胳膊，甚至一天都不到……不对？！”

        舰长突然瞪大了睛，直至此时，经由符华的提醒，他才反应过来，一个最初就应该发现的，本的问题。

        “成为了我这种“量化旅行者”的观测者后，量之海就会承认你的份，合理化你的存在”这是薛定谔博士的原话，否则的话，本来就应该只是外来者而已。然而来自量之海的第一个世界泡，在遇到薛定谔之前，他就已然获得了“西莉亚的养“这个合理的份。换句话来说，从一开始，舰长，便是观测者。

        “我是，观测者？我从一开始就是观测者？但我从来都没有来过量之海？

        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吾存在于这里的理由。对于你现在来说，这份背后的真相，为时尚早。早日离开量之海，你还有必须要完成的事。”

        “……”

        舰长半晌无言。足足沉默了半个钟，男人这才微微回过神来。符华所言细思恐极，他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承认，其中绝对有着什么理由。他咬了咬牙，整理思绪，：“就算如你所说的吧。你既然判断真相对我来说，为时尚早，我也便不再追问了。但你总得告诉我，我必须要完成的事是什么？”

        “你不久后便会自行知的。我们所有人的目的，从最开始，便是相同的。”

        “那我还有一个请求。”

        “是煌帝国的事？”符华嘴角勾起一丝浅笑：“也罢，便陪你走这一遭。”

        一周后，煌帝国东海岸边境，夜。

        海风弥漫，海上大雾渐起。城外海港附近，一女着一袭白衣，闭目养神。

        在她旁，舰长裹裘袄，往手上哈着气，夜的海岸边自是凉气沁人心脾。了半晌海风，他也有些承受不住。旁的符华倒丝毫看不有什么事，听着男不住哈气取，女睁开了一只，若有所思的打量了男人半晌，开：“舰长，说来，你这骨，倒是弱了些？”

        “我自打成年以来就没有被人这般形容过……和你倒是没法比了。你要是嫌我吐息扰你清净，我小声便是。”

        最新找回4F4F4F,C〇M&x65B0;“倒也并非扰乱，唔……吾有一套房中术，待今日击退来袭者后，可传授于你。以双修之法，将你无利用的崩坏能调动循环利用起来，健不论，能增添闺房趣，也是一件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