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挪动着被捆的shenti,探tou向方依依,“刚才在山xia和走在路上,他捆绑我们,你觉得是受罪吗?”
“不,我跟二位jiejie一样,也喜huan吴大哥绑。”
“那你是不是兴奋了?”
“是。你们不也是吗。”方依依不好意思地说。
“我们都一样,可我们有了yu望,他却不满足我们,还一个劲地招惹我们,继续刺激我们mingan的地方,你说他坏不坏。”
“路上也没法zuo那事啊。”姚湘替吴刚说话。
“对啊,那现在呢?”
“噢,我有dian明白了。”姚湘若有所思了。
“我们jin了房间,别看梁上、床上到chu1都是绳zi,好象又是我们要受罪,实际是我们可以满足了,我们可以放开了,我们可以痛痛快快地zuo那事了,就凭我们三个人,到时候累垮的是他,你们信不信。”
“明白了。”方依依也算过账来了。“他对我们又绑又捆又吊,是他累,我们只是受着。”
“对啊,他还要gan1那事啊,别看他shenti好力气大,但经不住我们三个轮番上阵啊。”姚湘也说。
“对,gan1那事可是个重ti力活啊。”
“哈哈哈……”
三个被绑的女人gao兴地说笑着,正忙活着的吴刚奇怪地回过tou来,心里想,她们又犯的什么病啊?实际结果果然就象徐莉所说的,不用了解在小屋里一晚上的qing况,只看他们四人回到城里后的qing景就明白了。
两天的惊险和放纵,虽然使三个女人消耗了很多的ti力,但个个红光满面,jing1气十足;而吴刚虽然也没有垮掉,但却是萎靡不振,腰酸背痛。
三个女人在大酒店找了个豪华套间,在大浴缸里用reshui泡了三天,才把满shen的绳痕退去,虽然不时地骂着手太重心太狠的坏吴刚,但大家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一脸地心满意足。而吴刚连续三天去看中医,大夫说“nei伤”太重,虽然他经常回忆起香luoti绳红妆的meijiao娘,但在家里哼哼唧唧,又补又养,躺了十天才缓过来,心里还一个劲地嘀咕,到底是zuoS好?还是zuoM好啊。
夏天就要过去了,这天,吴刚突然接到通知,让他去省厅chu差,参加一个会议,省城在海边,这样的mei差一般是轮不上吴刚的。吴刚心里想,局里不深究那天的事qing,让自己休养了好几天,现在又给了个旅游的差事,太mei了。
晚上,吴刚an通知上的地址到了省城某大厦。报到房间是2608,gao速电梯很快把他送上26楼,房门开着,他探tou探脑看了看,这是一个很大的套间,外间摆了一圈沙发,一台ye晶电视。
他jin了屋,没有人招呼他,就看见一位女警察背对着他站在大窗前,yan睛在聚jing1会神地望着窗外,大概也是来参加会议的。她没有回shen,可能正被窗外的夜景xi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