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莉,你真的与毒品有关系吗?我很担心这个。”姚湘突然把话题转了。
吴刚的一番话,让方依依听得了神。
“我给你松开吧,我看你痛苦的。”
“不要,我喜这样,我就觉象一个正在押赴刑场的女犯,被人痛苦地限制了,可自己又没有办法,只能任人宰割。”方依依轻松地说。
“当然,对还有更厉害的。”
“当然,你现在接的实际上是最基本的,还有许多招数呢。”
“坏丫,脑袋瓜里的东西比我还乱七八糟,那说定了,回去后,你们两个到我家来。”
“好的,我们两个人到你家去收拾你。”
我们四个人玩我也不反对啊。”
“你倒是一个很有潜质的M啊,你知吗,这样捆绑着走在山路上,也是施的一种,叫野外施。”
徐莉叹了气,“看来你还是在怀疑我,好吧,那个女学生我确实不认识,她搅到这里来,应该是偶然的吧。到这里来玩,是我有意安排的,老刘来应该是你老公带来的,因为我告诉过他。”
“是因为……”,徐莉言又止,“以后你会知的,现在别问了,我是想让大家兴一、痛快一,我不会害你们的,也没有沾毒品,相信我。”
“可今天的事确实有不寻常,我们为什么到离家这么远而离边境这么近的地方来玩?缉毒组的老刘为什么知你来这里了?我们碰到那个大学生是偶然的吗?姚湘一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很多啊,比如,用绳把两脚绑上,两脚之间留不大的距离,这样你只能小步地走,或者把绳绑住两膝盖,也同样可以限制你的步,更厉害的是给你带上脚镣,有轻的有重的,轻的限制你的步,而重的就会增加你痛苦了,你想,拖着十几斤甚至几十斤的脚镣,上还紧紧地捆着,你觉得是什么样的觉,一定很痛苦吧。”
“我一定奉陪。”
“啊,是什么。”方依依一阵兴奋,着他讲。
方依依脸红了,“肯定是坏坏的手段,好,我要试试,看你还能坏到哪
“是不是也想试试啊。”
“你要听吗?”
“一种,难还有许多种啊?”
“要听。”
姚湘没有问什么况。这边方依依和吴刚也在边走边聊,一个大学生,平时就很少走山路,何况被紧紧的五花大绑,自然落在后边,吴刚便陪着她慢慢再后边走。
“你告诉吴刚来这里?看来你是早有打算把他也引到这里?这是为什么?”
“啊,把人家这样五花大绑,还不够啊,还要怎么样?”
徐莉没想到姚湘会问这个问题,楞了一,“姚湘,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看我象毒贩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