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每次完颜亮来找她时,镜心中都是羞涩难安,好象了什么不应该的事,但是完颜亮这一不面,她的芳心里反而空空,没有着落了。
今日一听完颜亮来了,镜心中实是万分的兴,她正在花园中,听了消息就要迎去,完颜亮已经大步走了来。那时金人立国不过三代,驸府中的规格,所谓花园,不过是划家宅之中的一大片原就有的林木花卉,后天的分很少。
除了必经的路径加以修饰,林中草木葱郁,一派自然景像,镜府中后花园还植了十几株果树,正是金秋时节,硕果累累。
完颜镜从一个临湾的亭台中站起来,正要向外走,只见完颜亮已经大步走到面前,多日未见,这乍一看见他,镜的俏脸不禁泛起兴奋的红晕,唤了一声「王叔」,就默默地不知说些什么了。
完颜亮目光一扫,见小亭中摆了果,心,一壶酒,晓得这位侄女儿心中烦闷,正在亭中小酌,只她是听了父皇的所作所为,心中烦躁,还不知这俏丽的小佳人居然有无珠,已经深深地上了自已,而且每每把他和那个耶律绍一加比较,是越比越。若是知,嘿,他岂会隐忍这么久,放着一个妙的人儿,居然隐忍不动?
完颜亮挥手斥退了家人,:「我陪公主在这儿坐一会,不听召唤,不要过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镜心中一,脸上有些臊,可也没开阻止,一扭,回到了亭中坐。
完颜亮过去在她对面坐了,又替她斟了一杯酒,这酒其实甚烈,可是北国儿女,每人都能喝上几杯的,皇族女人也不例外。完颜亮替她把杯放到面前,试探着问:「公主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何心事?」镜脸上一红,心想:「还不是为了你,整日里想着你,你又不来陪人家。」可是这话也只好心里想想罢了,怎么说得?
完颜亮见她不答,问:「公主可是为了皇上的事么?唉,此事已经传遍天,的确有些叫人心烦。」见他误以为自已是因为这些事烦恼,镜松了气,可是又没来由地有些失望,她叹息一声,顺着完颜亮的气:「这些事我也听说了,父皇病痛缠,想不到脾气变得如此暴戾,竟然……」她说到这里,忽然想到父皇不只是心大变,喜残杀大臣,而且对妃们那些可怕的事来,她一个女孩儿家,如何说得?不由一顿住,讪讪地不知如何接去。
完颜亮听她住了,抬一看,镜公主面吞羞怩,玉颊生晕,一双纤纤素手纠缠在一起,杏汪汪地,这刁蛮任、泼辣大方的小公主此刻焕发如此羞之,实在动人之极,不由得心大起。
完颜镜还不知完颜亮已经,对她动人的姿吞垂涎三尺了,犹自低着幽幽地说:「我娘只是一位庶妃,地位不,我一生来,就由皇家指定专人抚养,说实话,对母亲,我没什么印像,只有这个父皇,虽然从小没有见过几次面,对我实在十分痛,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镜娓娓而谈,却不防心大起的完颜亮已经没有心思听去,这时光几杯烈酒肚,酒如烈火,熊熊火已经烧得他毫无顾忌了。镜低着,冷不防王叔完颜亮已经凑到边,忽然一抱住了她的纤腰,一手搂住她柔腻浑圆的臂膀,凑上来就要亲她花似的鲜嘴唇。
镜吓了一,她虽然心中时时想着这位年轻,俊的皇叔,可是只是神上的恋而已,从不敢设想如那罗商人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地乱之事,一见王叔大失常态,又羞又怕,一把推开了他,颤声:「王叔,你……你喝醉了。」完颜亮一双猿臂环住她的纤腰不松手,烈的男气息熏得这心蠢动的少女躯酥,完颜亮盯着完颜镜失措慌乱的俏,温柔地:「镜,王叔昔日酣醉,是因酒而醉,今日酣醉,却是因而醉啊!」完颜镜只王叔一时失态,本想借着酒醉替他遮掩去,不料完颜亮毫无顾忌,自已说了来,又气又羞,她自长这么大,何人和她调过?赞过她貌?早被拉去砍了,今日听了王叔大胆剖白,又是心中倾慕的人,可是偏偏这个人是自已绝对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