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好像刚哭过的样。
那晚上,还没等我问导师为什么会到家里来,小雯主动告诉了我一个五雷轰的秘密。长话短说,就是她在和我结婚之前就和导师发生过关系,不仅如此,她的妈妈我的岳母也和导师保持着多年男女关系,但她是后来才知母亲与导师的关系,而岳母却一直不知自己的宝贝女儿也成了自己人的玩。之所以母女“共侍一夫”,因为三四年前岳母就曾险些事,是小雯求了导师帮忙,才使岳母躲过一劫。那之后,小雯与导师总有接,也许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对年长又风度翩翩的男有天然的好,半年之后小雯和导师发生了关系。许久之后,导师告诉小雯,岳母曾和他保持过四五年的人关系,但已经断了关系,他说如果小雯责怪他怨恨他,他都接受,并坦诚自己的罪孽深重。我能想象这番话从貌岸然的导师嘴里讲来,那必定是掏心掏肺的,典型的擒故纵之术,不知小雯怎么想,反正结果她是接受了接续自己的母亲当导师的人。
小雯简练又脉络清晰地描述了三人的关系,我始终没话,到那时手心里应该都是汗。这到底他妈的是什么故事,网上的黄****也不能这么变态吧,母女俩被同一个男人,这就是我为之倾倒、丽大方的妻?再想到自己等于是被导师撮合娶了小雯,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巨大的圈套!我几乎歇斯底里地质问小雯,为什么会是我,会是我接盘。她似乎要有准备,幽幽地说,是她想结束与导师的关系了,恰好这时令她觉踏实可靠的我现了,导师也极力推荐我,并调说,她自己也是真的上了我…然后小雯的泪止不住地落。我觉得自己太可笑了,是奸夫把我推荐给了淫妇,小雯说,她对导师和我是两种,很复杂用语言描述不清楚,即便说清楚别人也不信。
我没有动手打小雯,不是忍住了,就是没有动手的冲动,觉自己像被人扒光了绑在树上的小偷,令人唾弃羞辱而毫无还击之力,尽我没错什么,但这个社会,哪有绝对的黑白对错。既然摊牌了,我问了小雯一些之前的疑惑,包括微博上与她互动调的“帅爹地”,还有之前时她不小心失而的“爹”,是不是都是导师,她都一一肯定。我问她刚才导师在家里,有没有跟她发生关系,她说导师是想的,但她实在没心,就帮他来的。小雯和盘托,突然让我有恶心,尤其想到她的嘴里可能还残留着另一个老男人的。这样的事当一个正常男人直接面对,第一反应绝不是兴奋或刺激,真的恶心。
小雯接着说之所以把秘密告诉我,是因为纸包不住火了,她知我已经在怀疑她,而且岳母事,只有导师能帮得上,她想断了与导师的关系也断不了了。如果我想跟她离婚,她无条件接受,说着说着,又泪如雨。我分不清这是真还是她的一戏剧,我摔门而,走在街上,都是班回家的人和车,远十几栋大层住宅万家灯火,谁知哪一盏看似温馨的灯火面正发生着不为外人所知的龌龊之事。初冬季节,有的风迎面得人睛酸胀,很快我的前模糊起来,分不清是迎风落泪还是伤心泪。我觉自己的一生就要毁了,摆在我面前的是离不离婚,真正面对抉择这一刻,我吃知自己是懦弱的,那些平日里自我激励的大丈夫豪言壮语,此时都被现实击得粉碎,我的前程与家庭关系已经像连婴儿般不可分割,我虽博士学位,但从再来又谈何吞易?
我很晚才回家,主卧室的门还开着,黑暗中能看见小雯侧卧在床上,不知睡没睡着。我洗了把脸,躺上客卧床上的时候,才想起来晚饭还没吃,肚发抗议的声音。忍着饥饿和疲惫睡,很快就一种似睡非睡的梦魇的状态,模模糊糊中,好像看见南方老家的房,一个少年伏在破旧堂屋的桌上苦读,那时他的愿望是什么了?哦对,走穷山沟留在大都市,可是如果你提前了解你今天所万经历和面对的一切,你还有勇气重来一次吗,还有决心刻苦读书吗?我的喊话他听不见,我的也越来越远,直到抛弃了人世间所有的望与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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