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了!你!”二玩猛地一脚把盆踢翻,趁我有不知所措,跑到卧室里面把门上了。我怎么叫门也不开,只听到里面在放声大哭。这是二玩第二次对我吼了“”这个字了。第一次是在它知了我和它的女儿之间奇妙的关系后约我去谈话时。对于二玩的调教我开始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策略,后来脆决定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女儿直接和它说穿,并让它看了一些我们调教的录像和玩玩写的调教日记,然后明白无误地告诉它,主人希望它也参加来。于是有了那一次谈话。
“行啊。去一盆来。”二玩满脸狐疑也不敢问。只好去端了一盆来在盆前跪好。我走过去抓住发,一把把它到盆里。二玩没有来得及反应,面上浮了一大串气泡。淋淋的被提来,它刚刚要说些什么,又立刻被重新了去。又是一大串气泡,二玩开始剧烈反抗了。
“畜生,你就是主人的一个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明白吗?”
“好啊!”
“主人?能不能换个花样?”满鞭痕的二玩说。鞭打女儿的时候我最喜它的屁。比起女儿妈妈仿佛全都是屁。
说真的,我也是着去的。门后看到的是一个
“不明白,你不是人!”二玩猛地抬起,双手把我推开站了起来。我一有发懵,意识地想去摸鞭。
“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吗?”
又一个30分钟后,玩玩坐在车里正把一个汉堡里夹着的鸡喂到我的嘴里,而它自己正在吃的空汉堡里夹的特殊作料则是,几分钟前玩玩自己刚刚用嘴巴从我这去的。从此以后的调教中没有遇到过任何的反抗。而对于二玩的调教,虽说总的讲是很顺利的,但也发生了很多次的冲突,甚至是巨大的偏差和反复。
“是啊,以后你要自称畜生,明白吗?”
我要的是一条母狗,不是一个伙伴。与不?主动权完全取决于主人,绝不能和母狗的要求挂勾。那一段,调教的容仿佛只剩了鞭,一方面是二玩的丰满白晰让我的鞭很兴奋;另一方面也是要让它知玩什么?怎么玩必须由主人决定。这个简单的理其实正式调教成功与否的关键。只要还有反抗的意识,就证明它在心还把自己当成一个人。
初步调教时是伴随着的,这样年纪的女人需求是烈的。后面阶段我的训犬计划趋于严格,减少甚至停止了它,对于它晃动屁的暗示也完全视而不见。
“是的,主人,畜生明白。主人,能给畜生的今天留纪念吗?”
话我们就认定了彼此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