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玩,打拍。”
“主人,不累”喂主人吃粥要隔着餐桌往前探,不累才怪。
“是,主人。要畜生唱什么呢?”
“随便吧。”
“这绿岛象一条船……”玩玩知我喜老歌。
“是,主人。”二玩不好意思地先把屁儿里的绒球尾巴来,又摸了摸的屁,就和着节奏,在上面拍打起来。歌声和肉的拍打声原本也是协调的,就象平常听歌的时候,人用手拍着节拍一样。但和前的这幅画面结合起来,就显得很匪夷所思了。这本是我和玩玩之间的一个保留节目,我们经常拍打着的,静静地听上一些老歌,度过一段松弛的时光。调教不总是疾风暴雨般行的。为什么要把的绒球尾巴来呢?是因为玩玩认为屁儿里有尾巴在的时候,拍击的时候声音会发闷,屁儿是音箱的喇叭吗?
“是,主人。”二玩不知主人要玩什么花样,但仍乖乖地跪到了玩玩的屁后面。
二玩门后,由于多年工作的经验和对音乐的兴趣,很快地就加了我们中来。欣赏音乐的时候,有时候是两条母狗并排撅起屁趴好,我来主人肉架鼓,有的时候是妹互击。说起屁,本来玩玩上最漂亮的地方就属屁了,形态漂亮,大小适中,是我最喜抚摸的地方,往往巴掌抡上去的时候,就变成了温柔的抚摸。可妹妹现后,我却发现二玩的屁不仅仅是女儿屁的放大版,虽然没有女儿那么完的腰比例,但更加的丰满,肤也更加的白净。玩玩总是看到这样的画面:主人坐在沙发上。妹妹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双被大大地分开,屁被主人抱在怀里,抵在地上的靠垫里,嘴里着主人的两个大脚趾。如果说女儿的屁是一件艺术品,妈妈的就是一团十足的肉。女儿的屁让主人鉴赏,并有在上面创作文字的冲动,或者把一本有趣的书卡在母狗的屁沟里随意翻看,觉刚刚好。妈妈的呢?则增加了主人留无数掌印和牙印的望。我可以抱着这个丰满的屁不知不觉地玩上很长的时间。二玩疑惑地问自己的不比屁更好玩吗?为什么主人不喜?玩玩偷偷地笑主人,玩屁的样象个刚见着女人的小男孩。
“今天一直是这个货在唱,玩玩你也唱一首给主人听。”
我和玩玩之间原本的调教是不是已经平淡了?我不知。但二玩到来以后,确实是我的调教生涯一个新的峰,因为我享受了过程,并且还在享受之中,新的调教创意和玩法不断地涌现来。三人行,极大地丰富了调教的容和
“跪到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