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上那么多曲线,好好想想?”说话的时候,我瞥了玩玩的。
“畜生再给您个人沙拉冷盘,放在这母狗的上?”
“好啊,主人,可辣酱搁在哪啊?要不您吃完了一种,再吃一种?”
想到妈妈将要受到的调教,二玩也忍不住伸手来在妈妈的肚上抚摸着。
“二玩?不想知我们在策划什么吗?”
“主人,是不是还要把这母狗的两个乳拴紧一,免得漏来?”这我没想到!玩玩不缺乏调教的灵,更不缺乏和主人的默契。
但只是把转向了一边,什么也没问。二玩已经不是那条新母狗了,知问也没有用。只要主人兴,任何玩法自己都是必须承受的。
我,“想着把它的垫一,别让辣酱来,还有……”
式辣酱,怎么样?”
“这是个球球,你也是球球,看看你们谁白?”球球其实是前这条母狗真正的名字。玩玩的全名叫肉玩,是在一次经历了刻骨铭心地调教后,我抱着玩玩说你真是我最好的肉玩啊!玩玩说那主人以后您就叫畜生肉玩吧。至于二玩呢,开始调教的时候一时没有想到合适的犬名,因为是玩玩的妹妹,就随叫成了二玩玩玩。但主人嘛,总想给自己的想个合适的名字。有一天忽发奇想,我牵着两条母狗一起到小区遛狗,每当看到有人牵着自己的犬(当然人家的是真的犬)在散步的时候,玩玩就跑过去问,这个狗狗真漂亮!是小母狗吗?叫什么名字啊?得到的第一条母狗的名字就叫球球。我承认名字很俗,但这是天意,同时也就充满了烈的羞辱意味。那二玩就只能叫这个名字了。
二玩的嘴撅得老但又不敢抗拒。一次在我兴的时候,由玩玩向我提,它们妹深,妹妹还是叫二玩吧?我想了想回答说天意
“是,主人。畜生明白了。把它的两个乳房挤成另一个调料碟?”
“不想,主人。反正你们就是想变着花样地折磨畜生,可又躲不掉!”
我大笑了起来,玩玩也陪着主人在笑。我拿起了一颗包好的荔枝突然在了二玩的脸上。从冰箱里拿来的荔枝很凉,二玩被冰的全一惊,已经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些什么,开始惊恐地扭动起来。
“好主意,想着要先把狗用白菜叶堵起来,别污染了。”玩玩差笑来……很长时间没有大声说话的声音了,二玩似乎到了某种不安,偷偷睁开了睛,看到主人边在自己的阴抚着,边和窃窃私语着,两人还不时地偷看看自己的,指指。知我们两个一定是在策划什么不利于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