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讨厌,又提那时候的事!”
“是,主人。”虽然幅度不大,但从大侧绷起分的轮廓,看的母狗在用力。
“阿姨,你看你那天多兴啊!其实我那天就想摸你屁了。”闭上睛不去看,声音一样穿透它的耳膜。
“是,主人。将来母狗也会变成这样的。”
“冰箱里有什么?”
“母狗,再分开!”
玩舒服地长吼了一声,又享受地闭上了睛。玩玩又用巾把妹妹的面仔细地拭了一遍,然后在阴阜上挤上了一些透明状的婴儿肤油。
“主人,荔枝。”玩玩很知主人想怎么玩。
“死了,主人。母狗以后都要主人亲自剃?”
一年多前的一天,笔记本的屏幕上播发着母狗来的那天玩玩拍摄的视频。画面上的二玩穿一套略显老式的蓝套装,为见到女儿兴奋着。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吃饭的时候,唱歌的样总是对着镜在笑,哪里知正在拍摄的东西正是不久以后被羞辱时的化剂。视频里的主角此时已经被我拖到了床上,一丝不挂,两条被制地掰开,脚腕分别被铐在两米宽大床两侧的两把靠背椅上。两绷得直直地,一富余的距离也没有,夹角少说有将近160度了。女人的手是自由的,但刚刚要来护住自己的,主人手中的塑料尺就毫不留地打上去,“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女人终于放弃了抵抗。我坐在它的双中间长时间地凝视着它的。
“谢谢你那么长时间照顾我女儿。”我学着它当时的样。二玩索不说话了,彻底闭起了睛,享受着我这个男生的“伺候”。二玩自被我收门墙后常常说有隔世为人的觉。特别是它不久前回湖南理事时,以前的世界又熟悉又陌生了觉尤其烈。现在的它已经不再是一个文化馆的女教师,甚至连过去的名字都没有了,年龄也减成了不到一岁半。
“拿来。”
“是,主人。”玩玩转打开冰箱拿了几个鲜荔枝,然后一脸笑意地了厨房。
“母狗,你去年走机场的时候,想过自己的会这样让一个男生玩吗?以前两不是象夹着自己的命一样夹得紧紧的吗?”
“阿姨,你的温又升了!要不要我削一条白萝卜放去
“想的!”我加快了搓的频率,它的阴和我的手都有发,但我的手里分明多了一些不是肤油的。
我双手摊开细细地搓着,二玩嘴里的歌声又响了起来……回呶了嘴,玩玩凑到了我的跟前,“你妈妈的阴阜比你还比你?”
“舒服吗,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