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低叫着，多么默契，多么自然，多么象一个人，多么象一条狗。

        女儿是妈妈的榜样和老师，女儿的，妈妈会一开始接受，我相信这一。正好玩玩要到外地去审计一周，恳求主人在此期间可以住过去，我答应了，还恳求主人在此期间对妈妈的调教不要太激烈，我也答应了。玩玩激主人的耐心，也知主人很享受这个过程。

        “一会儿演军旅琼瑶剧，你乖乖地在面小主人，不要捣乱，让我看会电视。”

        我彻底无力了，倒在了床上，大着气。

        开始的时候，女人无论如何不接受三人同床。没关系，在反抗中把它手脚绑起来，我和玩玩在它旁边肆意地调，啊。场面你不想看，声音你不能不听吧？何况女儿的时候，女儿和我都不会忘了用手在妈妈上抚摸抚摸。次数多了，女人也就习惯了。玩玩虔诚地履行着的所有礼节和职责，我也没有迫二玩，只是让它在旁边看，看到目瞪呆。两周后开始些简单的功课，如跪请安，称呼主人等等。但那时候女人还没有状态，比如说不到晚上绝不肯脱衣服。为了怕吓到它，鞭也还没有到它的屁上。

        我和二玩度过了好的一周，后来被它称之为蜜周，到现在它还经常念念不忘的一周。“主人就那一周是喜畜生的。”二玩经常这样说。吃过晚饭，我经常亲自脱光它的衣服把它抱在怀里，仔细把玩，深拥吻，疯狂啊，不是我经常提醒，它几乎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角了。

        我还记得二玩第一次吃我的的时候。失后的最初几天，虽然明确了它的份，但还没有对它很严格。也许是那时发生的一切对二玩的心理都是巨大的冲击，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和平衡；也许更重要的是我得到了一个新的女人，一个我从来没有玩过的年龄段的女人，我要充分享受这种新鲜。

        “母狗对主人不许说不！还有告诉过你了，你要自称畜生。

        二玩飞从上爬来，了床，双手据地跪，张大嘴巴，活象张衡地动仪上用的蛤蟆。玩玩本来撅起的屁在床上一，正好仰面朝天躺在床边，二玩立刻把嘴巴凑上去用力地着，就象在一只秋天成熟的柿。玩玩支撑着站起，站到了母亲的上，确保每一滴都了母亲嘴里。

        十几秒钟后，玩玩也跪到地。两只红唇紧紧地吻在了一起，母亲把一些东西送到了女儿嘴中，两条母狗一起面向自己的主人跪好，伸了红艳艳的，请主人检查上面的是否分均匀？我摆摆手，两条母狗一起咽了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