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讲起唐太宗昭陵六骏的故事,就仿照其中“飒紫”的名字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叫“飞雪”。雪嘛?这匹母肉白,倒也贴切,但飞字就名不副实了。我还会时不时地骑一骑玩玩,一个主人不能让自己的觉太好。
现在的二玩膘壮,状态良好,但可惜的是从牙上看已经过了一匹母的壮年期。能骑多久呢?我也不知,也许五年?有一天它不能被我骑了,是不是会难过呢?我正在设计一种特殊的骑母的方法,就是并骑。把妹两个肩挨肩,屁挨屁并在一起,而我同时跨坐在两匹的背上。那时我的双脚可以很自然地悬空,骑姿一定更加的潇洒,难的是训练好两匹的同步。这在它们这一对妹面前应该不成问题的,必要的时候可以把挨在一起的前和后分别绑起来加以训练。二玩力降后,可以多用这种骑法让两匹一起分担我的重量。
对于二玩的爬行姿势,我是花了一番时间和心思来调教的。开始它爬行的时候总是弓着,重心很,象一只虾。钻主人裆的时候,总是要把我拱翻在地状。作为一条女犬这样的爬行姿势完全没有。二玩不象是一句话就知主人想要什么的母狗,需要想一些实用的办法来辅助调教。我想到的办法就是母狗寻。先把一小块蜡肉随便扔到房间的某个地方。然后将母狗的睛用布条蒙上,牵着在地上转几个圈,把它的方向乱,再把母狗放开去找腊肉。
屁自然成了全的制,但笨笨地总是把碰到了家上,疼得汪汪叫着,
那时候的二玩,屁儿里着一个婴儿嘴成的简易尾巴,上面缀上了两只卡通图案的袜,活泼可,每次都是玩玩用一个手指小心翼翼地去的。
我满意地坐在母的腰背上,双脚离地紧紧地勾在母的上,母负重深深地哼了一声。我调整姿势,左手用力拉住母的缰绳,迫使二玩把地昂了起来,这也是母爬行和母狗爬行不同的地方,母的是要扬起来的,这是骑士的威风。
再过些时候,我的玩玩应该就要态优,力充沛的壮年期了。我的老母如果真的力衰退役,可以我的专职壶。
由于只能凭借气味,二玩只能把的重心放得很低,边爬,边闻,边找。
“请主人上!”玩玩学着京戏中僮的样,单膝跪地,将一条鞭举过。这是一条真正的鞭,是玩玩在新疆差的时候,从民族用品商店里买来献给自己的主人的。鹿角制成的鞭柄,细白条编成的鞭,二玩用红丝线编成的鞭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