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小姨的屁一紧,发了一声呻:“夫,慢,你的手指好糙……”
“不?大鸡巴都能去,怕什么……”
小姨哼了一声表示抗议,滴滴地问:“你当时摸到了啥?”
“嘻嘻,我摸到了光溜溜的一片,原来还是个小白虎,”爸爸的得意的表,“真是捡到宝了,我的大鸡巴顿时变得更了,我再往一摸,你猜怎么着?”
小姨被爸爸扣的漾,说:“摸到了一片?”
“那是你,一扣一泡……”爸爸还没有说完,就挨了小姨一拳,第二拳还没打来,就被爸爸一吻没了。
爸爸亲够了,才说:“往一摸,还是他妈的光板,啥都没有。”
在小姨略显惊诧的表里,爸爸尖着嗓学女人的说话声:“谁让你个缺德带冒烟的说我……差不多……是个姑娘的,活该你有火没,憋死你!”
小姨一就咯咯咯地笑起来,爸爸故意烦恼的表:“那死黄说完,就噗嗤
一消失了,剩了我鸡儿梆地坐在驾驶室里……”
小姨笑的花枝乱颤,止都止不住:“活该……你个臭氓……不行了,我要上不来气了……就得憋死你……”
爸爸早知如此,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吞说:“我也没憋多久,因为第二天我就接了一个更漂亮的女大学生回家,路上就给开了苞,在车楼里狠狠地了三炮……”
小姨的笑吞僵住了,撅起小嘴开始狠狠地拧爸爸肋的肉:“我就知你个臭氓不怀好意,每次都把我编排去,恨死你,恨死你……”
爸爸得意起来,一边闪躲一边笑着说:“是哪个小货开苞一次就被我了?是哪个小货开苞就被我了三次?是哪个小货被我得走不了路了?”
“哼,不理你,你每次讲故事都编排我……”
爸爸又在不停地摸小姨了,说:“那你还每次都让我讲给你听?丫,那天舒服吗?”
小姨噘嘴:“不舒服,你迫我。”
“都怪你的小屁摇啊摇的,鸡巴一去,就乖乖地定住让我。又是哪个小货还没隔一个星期又送上门让我的?你还说不是被我了?”
不知是被爸爸扣得,还是被浪言浪语刺激的,亦或是想起了多年前被郎开苞的景,小姨表变得妖媚起来,她把往男人的怀里蹭去,诱人的小屁又摇动起来:“夫,它又扭起来了,你把鸡巴来,定住它好不好?”
爸爸费尽唇还不就是为了梅开二度,听到小姨的恳求,自然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