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不行了!呀呀!要了!」穆桂英的好像一充满
了力气,凭空在龙床上剧烈的颠动起来,几乎将趴在她上的侬继封颠落来。
被侬智扛在肩的小,瞬间直了起来,就像绷紧的弓弦。她自己更是说
不清,明明已是没了灵魂的空壳,却在此时忽然有了一的劲。
在之中,穆桂英已是混沌的脑海里,变得更加空白,更是不由自主
地搐收缩,几乎要把侬智巨大的阳到她的小腹里去。
在一阵阵的挤压之,侬智也失去了把控之力,一烈的从上
薄而,像一激,迅速地穆桂英的里,冲击着她浑上的每一
个角落。
「啊……好舒服……」穆桂英脱而,从她嘴里说来的每一句话,都已
是没了意识,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就好像日夜交替,四季轮换一样,她本觉
不到,却又无法阻止。
侬智一连了七八次,终于停了来。只不过,他后的肉棒,依然
,好像随时还能再战。
穆桂英像发疯一样颠簸了几次,也跟着慢慢地安静来。一过,顿时一
前所未有的乏力涌了上来,让她禁不住一,又了去。原本在侬智
的双肩上绷得笔直的两条长,也在同一时间,又地垂了来,挂在他的
后,一晃不晃。
沉重的疲乏在她的里作怪,让穆桂英的也一起变得沉重,上
好像被糊上了浆糊一般,困倦之意也紧跟着向她袭来。
穆桂英已是没了羞耻,现在的状态,就像曾经在丈夫的床上恩之后一样,
困顿得想要上睡觉。如果此时她还能受到一丝羞愧,早已寻死过多少次都不
知。
「陛,殿,」忽然,门外有侍卫喊,「太后已备午宴,恭请二位赏
光!」
侬智对儿说:「咱们先去赴宴,等用了餐,有了力气,再好好玩于她!」
侬继封虽是恋恋不舍,却也只能依了父皇。他拿一个项圈,给穆桂英在
脖上,用力地朝着床外一扯。烂泥般的穆
桂英上顿时被牵了床外,差连
带着整个从床第上落来。
「母狗,别睡了!快爬起来,随我父一去前厅赴宴!」侬继封喝骂。
「不……」穆桂英终究是逃不过要被当场凌辱的命运,尽她千方百计想要
拒绝,可是这父二人,本容不得他拒绝。
只见侬继封又将连在项圈上的铁链一牵,顺手从床拿那把雷光锏来,恐
吓:「你要是不去,就雷光锏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