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的一个角落里,背靠着大山,便建着一座驿馆。说是驿馆,却不如中原那般讲究,只是用竹片搭建起来的一个院落和几所棚屋。
走驿站,是一个空的院,正对着院的,便是娅王和女将们榻的馆,靠左侧是一排简易的天棚屋,被当厩使用。靠右侧的,才是几位王爷和将军们的馆。
士兵们制服了穆桂英和八排风,押着她们走侬智光的驿馆里。这时,侬智会等人已经在屋里亮了油灯和蜡烛,把整座驿馆照得通透。在驿馆里,陈设十分简单,一床,一桌,一茶几,在靠墙的一侧,摆放着四五张藤制的躺椅。
在正中的一把藤椅上,杨金花早已坐在那里,面苍白,即便烛光的照映,也无法将她的脸衬托丝毫血来。她正襟危坐,神态紧张,见到士兵们押着母亲和八姑、排风三人来,急忙起迎了上去,嘴里大喊:“母帅……”
还不等杨金花离席,侬智光早已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地将她朝着藤椅上一丢,:“坐!”
“不!”杨金花拼命地扭动着胳膊,在侬智光的掌心里挣扎。尽她武艺也是不凡,可要真打斗起来,和侬智光也是不相上,但要论力气,却远远不是侬智光的对手。因此无论怎么反抗,依然无法从他的手掌里挣脱来。
士兵们押着三名女将,将她们到杨金花左右两边的藤椅之中。三名女将,再加上金花小,正好把四张藤椅都坐得满满的。只不过,除了杨金花以外,其余三人,都是赤条条的,模样好不凄惨。
士兵们拿绳,在三名女将的脖、和小腹上各缠了一,将她们的和的躺椅紧紧地固定在一起。紧接着,他们又捉住女将们的脚,用力地朝两边分开,分到藤椅的木外侧,同样用绳把她们的脚腕和木固定起来。
“放开我们!”杨排风见自己的又失去了自由,顿时羞愤难当,大声怒喝起来。
僮兵将三名女将的捆好,在侬智光的示意之,赶紧从驿馆里退了去,怏怏地返回自己的营地里去了。
待士兵们一走,侬智会和侬智德二人,拖住藤椅,将三女连人带椅,从墙边拖了来,调了个,正面朝向杨金花。
“你们要什么?”杨金花见自己的家人被敌人像工一般摆布,也是怒从中来。只不过,她依然被侬智光牢牢地抓握在掌心之中,似她的母亲一般,好像被固定在椅当中,本无法站起来。
“嘿嘿,当然是要你亲看着,你的母帅和八姑,是如何被我们玩的!
“侬智会早在柳州之战时,初见穆桂英,便已被她的貌迷惑。只因有兄北之仇,才不敢朝思暮想。如今这位大元帅已被他们兄北几个玩于掌,岂有不动心之理?他一边说,一边已在穆桂英的躺椅边站定,轻轻地弯腰去,要一双糙的大手,不老实地伸到了她的双中间。
“呀!不要!”穆桂英大叫一声,急忙将双一合。她的脚踝虽然被禁锢,可是从腰直到小,全无束缚。被侬智会的手一摸,立即紧张地将大夹了起来。
侬智会的手掌被夹在了穆桂英的大中间,已是取不来。但他也没想着要取来,顺势勾起手指,朝着穆桂英的肉里用力地抠了去。